發現一個未拆封的針管注射器,她冷眸一眯,捏緊了問,“這是什麼東西,你準備做什麼?”
“李燕,給你一個機會,好好回答,要是回答錯了,你就死定了。”
看著那針管,李燕心都要跳出來了。
忍不住全身骨折的感覺,去抓。
被周旭踹到了三米之遠,又被一隻手抓了起來,凶神惡煞問她,“問你話呢?做什麼的。”
“阮姐,我最近沾染上那什麼東西上癮了,就弄了點針管。”
阮清沒有理會她,拆開那針管上面只有很細的孔,在手上紮了一下,果然和外婆手上那針孔一模一樣。
“把她待會蘇家,嚴刑拷打,問不出原因就殺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李燕身在地獄。
“不要,你不能動我,我是傑哥的人,你要是動了我,傑哥是不會放過你的,阮清,不可以。”
周旭低低冷笑一聲 ,“郭傑,有膽子就讓他來蘇家,看看到底誰的槍子兒硬。”
阮清不廢話,直接招呼上去。
“要是我發現這件事和你有關,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懂嗎?”
周旭打了個電話,很快就來人把李燕帶走了。
公司那邊好像又出了意外。
阮清又去了公司一趟,見到了許久未見的蘇鶴閒。
蘇鶴閒看到她,明顯有些慌,“你怎麼在這裡?”
阮清冷冷瞧了他一眼,“我是蘇家少夫人,你說我應不應該在這裡。”
財務部的經理終於如釋重負,“少夫人,你可算是來了,先生他一來就讓我衝財務部支出一千萬出來,我實在是做不了主,就讓你過來了。”
阮清讚賞看了看他,“你做的沒錯,以後遇到這樣的事,一定要事先和我打報告。”
蘇鶴閒有些火氣了,“你什麼意思,這是我家的產業,怎麼,我從我蘇家支出一點錢,我還做不了這個主了。”
阮清坐在董事長椅上,雙腿交疊在一起,手開啟,淡淡開口,“先坐。”
蘇鶴閒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你以為蘇氏現在是蘇牧的,你就可以為虎作倀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們絕對不可能。”
阮清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冷漠眯起一雙霧氣的桃花眼,冷笑道:“我們不可能,你呢?”
“嗯?像現在這樣一樣跟條喪家犬一樣偷偷摸摸,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不可能。”
“蘇鶴閒,之前我是敬你是蘇牧的父親,現在你和蘇家可是沒有半毛錢關係,我也就犯不著和你好聲好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