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魏思河教授聽到最後那個獲獎者有天然提名權的時候,他眨了眨眼,衝蘇遠山曖昧的一笑:“蘇教授,那你今年提的誰?”
“我?嘿嘿……保密。”
魏思河:“……”
蘇遠山哈哈一笑:“不過說實話,我還沒想好。”
“聽說可以互相提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不是很清楚,反正迄今為止,還沒人來找我開後門。不過整體上,大家都看到了的,諾獎的每個獲獎者都是實至名歸的……”說著蘇遠山頓了頓:“我指的是自然科學領域。”
大家便都會心一笑。
“所以,即便有互相提名且獲獎,那也一定是資格夠了,而不會是把一個沒有資格的成果抬上諾獎。”
“那北極星的開獎日呢?”
“九月份。”
“比諾獎提前一個月?”魏思河教授再次眨了眨眼:“要是……能撞上諾獎的名單,那……”
眾人一愣,便齊齊大笑起來。
沃爾夫獎之所以從一開始沒什麼影響力,到現在被譽為諾獎風向標,除了本身挑選獲獎者確實公正過硬之外,最主要的還是它的獲獎者與諾獎有相當高的重合,這無疑給了人們一個啟事,那就是它是與諾獎同級的。
除了錢少了點。
如今遠芯設獎,錢比諾獎多不說,要是再撞幾次諾獎……
但諾獎號稱是最大的盲盒,誰也不知道開獎之前是誰……怎麼撞?
蘇遠山看著眾人,也眨了眨眼:“說不定就撞上了呢。”
……
蘇遠山陪著生物所一幫教授吃了頓晚飯後,當晚照例住進了蔣慶川的家裡。
在二樓的小會客廳中,蘇遠山與蔣慶川兩口子坐在一起,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嫂子,明天我就不去鼎新那邊了。”蘇遠捧著茶杯,笑望著楊瑩瑩:“你給我介紹下情況就行。”
“安安每週都有報告發回去,你沒看嗎?”楊瑩瑩抿嘴一笑,又頗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哪有空看啊……”蘇遠山聳了聳肩:“再說了,她是陳總手下的人,我怎麼好意思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