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是誰,你想要打什麼主意我也一清二楚,以後我會一直跟著你,你別妄想做什麼壞事。”白景閉著眼睛,不敢去看面前女子的臉,他怕他看了之後就會忍不住心軟。
女子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白色的衣裳,看了看旁邊的人,她慢慢地穿上了白色的衣裳。
一股淡淡的香味若有似無地飄來,白景知道這是他師父身上的味道。
“相公,你為何不看我呢?難道是我長得不好看嗎?”女子努力表現出妖媚的樣子,發出聲的時候卻發現十分的清淡。
聽到女子的話,白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旁邊的人,他差點以為就是他師父站在這裡。
“你不是我師父,也不會是我師父。”白景重新閉上眼睛,心中卻隱隱作痛,面前的人有他師父的影子,可是卻不是他師父,他一定要看著這隻血靈,不能讓她為非作歹。
女子走到銅鏡前,看了看鏡子裡的她,鏡子裡的她當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怎麼能長得彷彿就是靈一般。
“我是你師父。”女子的手慢慢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玉簪,她拿著玉簪慢慢地在臉頰上比劃著,“這臉蛋可真是漂亮,不知道劃上一下還會不會這麼漂亮。”
白景趕緊睜開眼睛,看到女子正拿著玉簪想要在臉上做什麼,他飛快地出手,打掉了她手中的玉簪。
“看來你與其他男子一樣,喜愛的不過是這副皮囊,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就在一起。只要你答應與我在一起,我便不會傷了這皮囊。”女子放下手中已經斷掉的玉簪,抬眼看向白景。
聽到女子的話,白景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勸你最好不要做傻事。”
“如果我做了,會怎麼樣?”女子看向白景。
白景拿出困靈鎖來。嘴中唸唸有詞。
只說了兩句,女子便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她趴在桌子上,微微喘著氣,“你還真是厲害,有時候我也搞不懂你,能殺我的時候你不殺,現在不惜傷害這具身體也要傷我,這就是你心中對你師父的敬愛嗎?”女子清亮的眸子望著白景,不管她多痛,眸子依然是那麼的清亮,彷彿不論發生任何事情她都能這麼淡定。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如意,昨夜你可滿意?”門外是城主弱弱的聲音,聽聲音似乎有些中氣不足,他年老體衰,膝下子女眾多,早些年對如意一直不聞不問,只因當年如意的孃親非要拿如意兩字來賜予自己的女兒,而那時如意城已經存在。
不過最近卻發生了許多變化,這城主對如意是百依百順,無論她要什麼,他都能給既給,從不會猶豫半分。
“這老城主不會已經被你當成傀儡了吧?”白景聽到老城主的聲音,發現這老城主氣若游絲,如果不是一口氣吊著,怕是已經駕鶴仙去。
“確實如此。”女子並沒有隱藏什麼。
“爹爹,我與相公十分和諧,昨夜過的十分舒暢,你可先行離去,午膳之時我便會帶著相公前去。”女子高聲說道。聲音依然是柔柔的,聽起來十分有穿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