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匙嚴肅地說道,他把事情都說給白景聽,讓白景自己來拿主意。
白景知道他師父是靈,雖然上匙說面前的人是凡人,但是他卻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地方錯了。
“還有別的辦法嗎?”白景又問,他不願意用困靈鎖去降服這血靈。
“還有一種,找一條成精的吸血蟲,把血靈的靈魄從此女子的身體裡吸出來。”上匙又說。
吸血蟲白景倒是聽說過,但是從未見過,而且還是成精的吸血蟲,這讓他去什麼地方尋找啊,這不是在難為他嘛。
“還有最後一個方法,你與此女子洞房,洞房的時候按照我說的法術來驅靈,便可把血靈從此女子身體裡驅除。”
“這些方法都不行。”白景煩惱地說道,他不能那困靈鎖用在他師父身上,也找不到吸血蟲,更加不會和他師父做什麼。
“那就沒辦法了。”上匙坐下來,有些無奈地說道。
白景看著上匙,上匙也看著白景,兩個人看了半天,誰也沒說話,死磕也沒用,上匙已經把所有的辦法都說了。而白景也不想要妥協。
白紗之下流動的血光越來越少。
“你趕緊做決定,再遲疑,這血靈就會再次跑進這身體裡,而下次想要逼她出來可就沒這麼容易了。”上匙看到血光燒了之後提醒道。
白景看著被他放在床上的女子,又看到血光越來越少,不一會兒就要完全消失不見。
左手捏住了困靈鎖,上匙說這女子是個凡人,白景也不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但是他決定相信上匙一次。
困靈鎖被他握在手中,他拿著困靈鎖,嘴裡唸唸有詞,金色的光慢慢包圍女子全身,再一點點收緊。
當縮小到女子身體大小的時候,他聽到了刺耳的哀嚎聲。哀嚎聲之中還夾雜著輕柔的痛。
“師父……”白景的手微微鬆開,他聽到了,那是他師父發出來的痛,她在痛,因為他施展了降靈術。
他說過,絕對不會傷了她,但是此時竟然對她用了降靈術,真是該死。
“完了,這下子完了,這下子你想要降服這血靈,可要難上登天了。”上匙看到血光完全消失不見,看到白景收了手,立馬就知道完了。
“辦法總是會有的,但是我不能傷害我師父。”白景看著床上安眠的人,神色平靜地說道。只要她是好的,他便也是好的。
“你還真是痴傻,說不定是那血靈裝成你師父的意識在騙你,這靈本就狡猾善變,而這血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你肯定是被騙了。”上匙嘆了一口氣說道。
女子在床上睡了一晚,到了第二天,她睜開眼睛,看到一旁的白景正打坐修煉,昨夜種種被她記起,她掀開身上的被子,發現身上未著寸縷。
“你是想讓我喚你相公,還是喚你徒兒呢?”女子拉來一縷白紗,纏繞在她身上,慢慢從床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