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怪了,怎麼好端端下了這麼厚的雪呢,而且昨夜在房間裡面睡覺的時候還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天恐怕是要變天了。”一個老者坐在搖椅上,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發出了一聲感嘆。
誰都看出來這天變得不同尋常了,不然好端端的怎麼會在八月的時候下雪呢,就算是再奇怪,也不該這麼奇怪啊。
一般發生這種事情,肯定是因為什麼原因,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樣子的預兆。
在城主府中,白景早上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滿地的白雪,他在城中住了幾日,多少也知道城中的天氣是怎麼樣,現在發生這種事,肯定有什麼原因。
“突然下大雪,這是什麼道理啊?”在白景身後飄著一個俊美的靈,對此時面前看到的一切頗為好奇,靈是不知道冷的,他不知道外面有多冷,只是覺得這景象怪好看的,白茫茫一片,很想在裡面撲騰幾下。
雖然心裡有這個想法,長生還是忍住了,他知道他現在撲騰不了什麼,因為只是一直靈而已,做不出什麼動作來。
白景看了看地上的雪,這雪十分正常,冰冷的很,周圍的環境也很冷,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是這天氣怎麼好端端的從炎熱變成了嚴寒呢?
看不出什麼來的白景飛身到了屋頂之上,他站在屋頂之上,看到了一位白衣女子,此時那白衣女子正靜靜地站立在屋頂之上,從背面看並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從正面看卻讓人大吃一驚,因為這女子的眼睛是血紅色的。
白景產生了質疑,對面前這白衣女子所產生的質疑,他懷疑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花晨。
困靈鎖之中的上匙看著面前的白衣女子眉頭一皺,突然,他伸手點向他的雙目,雙目發出一道白光,照向了那白衣女子。
白光慢慢消散,上匙虛弱地坐在困靈鎖之中,“我知道了。”
白景目睹了這一幕,他知道上匙肯定做了什麼,雖然他不知道到底做了什麼。
“怎麼回事?”白景急忙問道,他重新看向那白衣女子,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她就站在那裡,像是一幅畫一樣。
“這個身體裡住著兩隻血靈,這兩隻血靈先霸佔這具身體,另一隻後來,兩人一同爭執著這具身體,同時又偽裝成你師父的樣子,只因她們在萬靈鏡之中看到了你師父的長相,便學了十成十。我早就說過血靈聰明無比,連模仿都能模仿到以假亂真,連你都認不出來,果真是個禍害啊。”
“那我現在怎麼辦?”白景知道面前的人並不是他師父,心情很複雜,覺得有些歡喜,又有些難過,歡喜的是他不再有顧忌,難過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他師父,而他師父也沒有來這裡,等了這麼多日,如果要來的話早就應該來了,她肯定是半路想到他傷了她,於是就不願來見他,肯定是這樣。
“如今這兩隻血靈長時間附在一具身體上,早已經融合了七七八八,現在你可以一下子把這兩隻血靈降服,不過你要去找一棵桃樹,再把桃樹的樹幹削尖,用你的血在上面寫下驅靈咒,之後插入這女子的身體裡便能驅靈。”上匙虛弱的地說。
“你怎麼了?”白景聽完之後才想起來關心上匙,剛剛他還對上匙說的話有幾分懷疑,因為上匙有時候做出的事情都是為了他自己。
“我沒事,休息一陣子就能恢復,這是消耗了太多的氣力的反應,不礙事。”上匙說完之後便坐下來打坐休息。
“那你先休息,我這就去找桃木。”白景趕緊從屋頂上飛了下來,桃木樹好找,找來之後用刀劍削成尖尖的,再寫上驅靈咒,忙完這些之後已經到了晚上,白景扛著桃木飛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中火光沖天。
“這是怎麼回事?”白景扛著桃木,卻沒辦法在城主府中尋到一處落腳的地方,他找了臨近的屋頂站在上面,看著變成火海的城主府。明明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
火光之中有龐大的血靈在嘶吼著,它附在上空,身形不斷變大,一直劇烈地嘶吼著,彷彿很痛苦的樣子。
“這是那兩個血靈在爭奪那具身體,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了爭執,整個城主府都因為這兩隻血靈才會如此。”上匙的眼睛都沒有睜開,卻對外面的事情一清二楚。
白景扛著桃木,唸了一個闢火咒,直接踏火而行。
火光之中白景看著那兩隻血靈纏繞在一起,相互嘶吼著,這血靈的模樣十分醜陋,只是兩個虛空之中的血珠而已,醜陋且嚇人。
“當初是我為了一己之私把你們放了出來,現在,我要把你們消散,不許你們再留在人世間。”白景拿著桃木,桃木之上的驅靈咒閃著金光。
白景拿著桃木,直接一個飛躍穿過了兩隻血靈的身軀,一下子便衝散了兩隻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