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晚上歌舞伎町將會舉行慶典,所有人強制參加,可不會讓妳睡的喔~」銀時搔了搔頭,露出賤賤的笑容。
「阿勒?銀桑,你甚麼時候出現的?」
「阿銀!我就知道你沒事!──」
銀時側身躲過猿飛的飛撲,臉上冒汗,眼神飄向遠方,有些支支吾吾的解釋「就那個嘛,在醫院醒來後馬上趕來了,路上還遇上一堆奇怪的眉毛殭屍,銀桑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回來的,發生什麼事嗎?」
在他身後,剛趁著眾人還沒回神空檔的新八終於換好裝,推了推眼睛氣喘籲籲地走出來,疲憊的模樣就像在印證銀時的話一樣。
「沒事,回來就好......咦?話說回來將軍大人哪去了?」
「將軍大人的話我剛剛看見了,坐在樓梯那裡休息呢,暫時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
銀時指著後方,只見穿著衣服的將軍正擺出沉思者的姿勢坐在教堂的樓梯上,陰影遮住他的臉龐,襯著旁邊七橫八豎的眉屍與下午西斜的細碎陽光,那畫面看著看著總感覺有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讓人不明覺厲。
「喔,看來大人正在沉澱心靈呢......阿勒?不過大人嘴角那是白色泡沫嗎──」近藤搔著下八,瞇起眼困惑的說。
「好了阿!我們得給將軍留些個人空間!」銀時強行打斷他的困惑,硬是轉移話題說道「現在最要緊的是得把晚上的活動轟轟烈烈的搞起來!」
「喔喔!」
激起眾人的情緒後,銀時默默退了出來,悄無聲息的往街道走去。
「咦?銀桑你要去哪?」正慶幸危機解除的新八發現銀時突然離開,便叫住了他。
「當然是要去給某個以為自己可以缺席的渾蛋送邀請函阿。」他頓了頓,嘴角勾起微笑。
「畢竟,要比不笑就輸的遊戲,最好拉個必定會輸的人做墊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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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知道這是什麼嗎?』
桌上的紙畫了個用圓形和半圓拼湊出來的幾何圖形,看上去有些像有六枚花瓣的牽牛花。
這是個很常見的圖形。
『這是生命之花,導師。』
『是的,那妳知道,在這裡,它所代表的花,還有個別稱......』
『唦──』
突然間,導師的聲音像是有人將收音機音量調小,幾近於無,無論我怎麼用力去聽也聽不見。
然後,紙上的圖案開始扭曲,六瓣花朵間出現了黑的出血的圓形──
──那讓花瓣看上去就滲人的眼珠子一樣。
『唦──』
『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