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笑了起來,也只有時然敢這樣和他說話。
“你的位置給我了,自己去搬個桌椅。”時然毫不客氣的指使著溫景。
但溫景一點都沒有生氣,他笑的更開心了,這是同學們第一次看見溫景笑。
原來溫景笑起來這麼好看。
“笑你媽,快點去。”時然不高興了,她甚至可以聽見一些女生的竊竊私語。
她坐起身,一巴掌拍到了溫景的額頭上,溫景像是沒有痛覺的木頭人,他定定的看著她,五年不見,然然更漂亮了。
“聾了?”時然也在看著溫景,他更帥了,褪去了一些青春的氣息,變得更加的man,更加有吸引力。
“是是是。”溫景乖乖的走去後面的隔間,每個教室都有一個隔間,裡面放著打掃的工具和一些多餘的桌椅。
只是他剛受過傷,桌椅不算輕,傷口有些崩裂。
就在溫景走進隔間的時候,同學們都傻了,他們沒有想到,溫景居然會對面前的女生言聽計從。
一些女生很是不平,時然雖然漂亮,但漂亮的女生不在少數,他們每個人都在溫景那裡吃了癟。
憑什麼?
有一個女生聲音很大,“我聽說溫景有一個白月光,那是他的底線。”
時然笑了笑,“對,可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同學們的耳朵都豎了起來,誰不想知道溫景的八卦,可他們都不敢。
時然指了指自己。
她就是溫景的白月光。
“在聊什麼?”溫景端著課桌走了出來。
“在宣示主權。”時然白了溫景一眼,溫景也只是笑著,一直笑,他還沒有從失而復得的喜悅中走出,有些傻了。
溫景坐在時然身邊,牽著她的手,感知著她的溫度。
他小聲的叫著,“然然。”
時然也任憑他左右,這五年她又何嘗不想他?
每次在生死線上徘徊的時候,她的腦子裡都是溫景的身影。
無數次,父母用溫景的名字喚醒她,鼓勵她。
她不想死,她的身體被一次次的,切開縫合,連醫生都感嘆她能撐五年,真是個醫學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