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景給自己的傷口換了藥,受傷多了,家裡到處都是藥,而且傷口似乎越來越容易復原。
來到學校已經是九點多,第二節課是數學課。
數學老師在臺上講的口若懸河,溫景並不在乎,他從抽屜裡拿出習題冊,一題一題的寫,草稿更是打的到處都是。
因為時然不允許他成績差。
下午,班主任來到教室,她說,班上會來一位新同學。
同學們很歡迎,而溫景已經不在教室,他去了籃球場,一個人打球。
哦對了,新來的那位同學叫做時然。
班主任想給她指定一個位置,可時然說不用,那裡有空位,她指了指最後。
最後一排只有一個位置空著,那是溫景的。
她把包往椅子上一掛,直接坐在了溫景位置上。
同學們都很震驚,有些人提醒她,這個位置有人,而且這個人不好惹。
“旁邊不是空著嗎,等會兒他自己再搬一套桌椅來好了。”時然可不管這些,她有些雀躍,甚至迫不及待,溫景見到她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會哭嗎?阿景。
&n國修養,早就學了很多知識。
或者說她昏迷了很長時間,沒有合適的心臟,她只能用那些機器維持著自己的生命。
直到前半年,才配型成功,又經過半年的修養,她終於沒事了,她可以一直陪著溫景。
溫景的外套在抽屜裡,時然拿了出來披在身上。她有些無聊,趴在桌子上,聽著老師唸經般的話語,慢慢的睡了過去。
等溫景回到班上時,他就感覺氣氛很不對。
他的位置上怎麼會出現一個女人,而且這個人還披著他的衣服,頭趴在桌上,看不清樣子。
他有些怒了,不讓異性碰自己的東西是他的底線。
他走了過去,同學們都屏氣凝神,生怕被牽連,有些女生甚至想看看時然悲慘的下場。
就在溫景拽開自己衣服的一瞬間,時然醒了,“別動,冷死了。”
只一句話,就讓溫景呼吸一滯。
他鬆了力道,有些緊張,更多的是害怕,他怕這個人不是他日思夜想的,他怕是幻覺。
他把衣服蓋了回去,甚至給時然掖了掖衣角。
溫景蹲了下來,與時然相平,“然,然然。”他嗓子有些啞了,連說出口的話語都沒有那麼的清晰。
“閉嘴,我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