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做戲當然要做全套嘛，如果你的兩個紅衣一點事情都沒有，又怎麼能讓人看出，你在我這裡受盡了罪呢。”
沈易咬著牙，這個老狐狸還想怎麼樣。
“就算你不放人，至少也要讓我知道，她們倆兩個是不是還真正的活著吧。”
噩夢抬了抬手，立即有數不清的血絲從牆壁中深刻出來，沒有一絲停頓的刺穿兩個人的身體。
“當然，這也是我們合作的一部分嘛。”
唐卉和楊曦身上的血色漸退，幾乎透明的身體裡，無數道摧毀她們的血絲在翻湧。
“你這是什麼意思！”沈易頭上的青筋暴起，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憤怒。
“什麼意思？她們以後就是你的傀儡了，主人都受了這麼重的傷，她們有什麼資格完好無損。”
噩夢慢條斯理的說這話，絲毫沒有在意沈易兇狠的眼神。
“她們是我的紅衣，是我最大的助力，你這樣會折損她們的實力。”
“放心，這方面我肯定比你有經驗多了。而且我不這樣，你怎麼能知道她們是不是還沒有被我控制呢。”
楊曦悶哼一聲，率先醒了過來。睜開眼便看到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噩夢，個另一邊奄奄一息的沈易。
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掙扎起來，楊曦的實力雖然算是頂級紅衣的存在，但是經過噩夢手下那些血絲的侵蝕折磨，能用上得力氣，不足正常狀態下的十分之一。
“看，這副野性難改的樣子，還不配做我的屬下。”
沒等沈易作聲，另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這個怪物，醜八怪，王八蛋！我就是出了趟門就被你抓過來了，你們大白天的是不用睡覺嗎？紅衣白天出不來，你就自己動手把我抓過來，怎麼著，我是什麼稀有品種嗎，還想抓回來研究研究。”
“你都製造了那麼多紅衣和操控者了，還不夠你一個人玩的？非要把我抓過來做實驗，我告訴你，你那什麼饋贈，老孃就是死也不會接受的，也就只有你這種人會喜歡那種噁心的東西。”
唐卉身上已經幾乎透明，到了消散的邊緣。
沈易看著倔強罵人的唐卉，略微驚訝，這小傻子是想趁自己死之前過過嘴癮吧，但是你這麼作確定不會出事？
像是回應沈易的想法一樣，唐卉身上帶著毀滅殺意的血絲更快的蠶食著她的身體。
噩夢鬼魅一般出現在唐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