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宮律一腦袋黑線:“早川同學,你這擺明了就是找茬吧?”
“現在才看出來嗎?”
早川詩織邊走邊挽了挽劉海,無表情的臉上拉起一絲笑容:“病弱君的智商,不管怎麼看都不像能考滿分的樣子呢。”
“早川同學,我鄭重警告……通知你!”
二宮律嚴肅道:“你敢扣我薪水,我就敢辭職……咳咳,我就敢抗議!”
“病弱君,你甚至不敢用警告這個詞語。”
早川詩織有恃無恐:“其實你也可以提出辭職,不要做無用且蒼白的‘抗議’。”
“……”
二宮律選擇了閉嘴。
辭職?
開什麼玩笑,辭職是不可能辭職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辭職。
大不了就是扣半天薪水而已,才兩千五百円。
這工作要是丟了。
他上哪去找日薪五千円,只要在家裡養養貓就行的工作?
“早川同學,姑且問一下……”
他有點不太確定的察覺出了點味道:“你,該不會是因為上週木曜日,我在醫院突然不辭而別,所以引起了你的不滿,這才惦記到了現在,甚至早上特意在門口堵我吧?”
越想越有可能。
否則沒法解釋,平時上學遇不到早川詩織,今天偏偏遇到了。
似乎被戳中了靶心。
早川詩織罕見的沉默了幾秒,這才繼續說道:“呵!病弱君覺得我是記仇的性格嗎?”
“……”
二宮律很想問‘難道不是嗎’。
但考慮到要是再惹早川詩織不高興,可能剩下一半日薪也別想要了,他果斷昧著良心說道:“早川同學怎麼可能是小氣的人,都是我在胡言亂語。”
“在某種程度上,病弱君還有點自知之明。”
早川詩織滿意點點頭,這才放過了二宮律:“薪水我就不扣了,希望病弱君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