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吶吶道:“嗯,國師說沒有,那便是沒有吧。”
說這話的時候,趙凰歌偏頭看向別處,哪兒都看了,唯獨沒有看蕭景辰。
然而那腦子裡,卻是一刻不停的在想,方才她說他斷情絕愛,他說自己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斷情絕愛。
那便是有愛了。
可……
他是對誰有愛?
對她麼?
……
趙凰歌到底沒能從蕭景辰這裡得到答案。
自然,她也沒敢問。
在蕭景辰這裡待了沒多久,趙凰歌便藉著天色晚了回去了。
小姑娘幾乎是逃也似的走了,而留在東皇宮的蕭景辰,卻是沒心思抄書了。
清心咒不知被自己唸了多少遍,此時卻是半點效果都沒有,他嘆了一口氣,看著外面沉沉的夜色,到底是放下了手中的筆,走到了窗前。
冷風灌進來,倒讓他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雪月交暉,夜色都彷彿明亮了許多,風聲呼嘯,也讓人的思緒隨著四處飄搖。
這樣的夜晚,睡不著的人何其多。
而這其中,便有一個趙凰歌。
宮人們都回去休息了,唯有一個錦繡在偏殿值夜,趙凰歌躺在內殿的床上,卻是久久不能入睡。
玉白聽到動靜,從床腳跑了上來,被趙凰歌一把摟到了懷裡。
先前在東皇宮瞧見玉白,趙凰歌便將它給拎了回來,這些時日內殿沒有主子,小傢伙作威作福,整個內殿已然成了它的地盤。
可惜現在正主兒回來了,玉白的小腦袋裡倒也知道什麼是不能做的,現下只敢在床腳待著。
不過這會兒被趙凰歌摟過去,它頓時便開始撒歡兒,討好的去蹭趙凰歌。
趙凰歌被它蹭的癢癢,索性將它胡亂揉了一通。
玉白跟著她鬧,攤開肚皮任由她揉,一面還不忘記衝著她搖尾巴。
先前那麼點愁緒,倒是在它無意識的安撫下漸漸散去,眼見得玉白要去舔自己的臉,趙凰歌頓時笑著將它丟到床裡面,一面笑罵道:“不許把你的口水塗到本宮臉上,否則本宮把你燉了做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