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兒,又道:“在車上的時候,這位五小姐同你說了什麼?”
這個趙瑾晴別有用心,她既是這般死纏爛打的跟上來,必然是另有所圖。
車上只有趙凰歌跟她,她必然忍不住。
見狀,趙凰歌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笑著調侃道:“國師倒是很懂她。”
這話裡帶著戲謔,蕭景辰無奈一笑,道:“猜測罷了。”
趙凰歌只逗了他這麼一句,便不再說,只笑吟吟的將車上的話說了,末了又道:“昨夜咱們去的那個寺廟已經廢棄,想必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都被藏在這裡了,否則這位五小姐不會這麼煞費苦心的想要引起我的主意。”
她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道:“但有一點,咱們此番都來了這兒,也不知會不會被調虎離山?”
秀苑內她留的人可不多,在韶明王府住的這些時日,若有心人檢視的話,必然也瞧出蛛絲馬跡。
若她是韶明王,難道真的會放任不查?
對此,蕭景辰倒是從容的很:“公主安心便是。”
他並未詳細說,但趙凰歌只聽得他這話,便知道他必然安排了後手。
趙凰歌便也當真踏實了下來。
“既來之則安之,本宮現下困了,要小憩一會兒,國師可要一起?”
她話音未落,蕭景辰的耳垂便有些紅,輕咳一聲,道:“不必,公主自請便是。”
這話一出,趙凰歌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意思,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吶吶道:“那個,本宮不是這意思,我是說,我要休息,你要不要也去?”
然而有了先前的歧義,趙凰歌只覺得,不管她怎麼解釋,都似乎有些說不清楚了。
蕭景辰先還有些侷促,可後來瞧見趙凰歌這模樣,卻又先笑了起來。
他伸出手來,安撫似的拍了拍趙凰歌,溫和道:“公主好好休息,貧僧去外面。”
蕭景辰說到這兒,與她勾了一抹笑,又道:“為公主守衛。”
尾音出,他人已經轉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