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不會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這般篤定。
她猜測的不錯,下一刻便見蕭景辰點頭道:“貧僧前來目的,與公主一致。”
趙凰歌聞言,嗤了一聲,道:“本宮怎麼不覺得,我有什麼是與國師一致的事情呢?”
念及此,趙凰歌又莫名有些憤懣。
她才信了這人的好人品。
想著前世今生皆是誤會,可誰知轉頭就得知他船上私藏烏油。
那可是烏油!
見趙凰歌神情冷冽,蕭景辰卻反而平靜了下來。
他看向趙凰歌,一字一頓道:“公主,可還記得咱們的合作?”
這話一出,趙凰歌倒是睨了他一眼,道:“自然記得。”
她不知蕭景辰為何會突然提及起來這一茬,下一刻,便見他解了惑:“再合作一次如何,貧僧需要你幫助。”
他這話說的坦坦蕩蕩,反倒是讓趙凰歌愣怔一瞬。
眼前女子打量著他,眼中的審視清楚而直白。
蕭景辰不閃不避,任由她看著自己,格外的鎮定。
良久,趙凰歌才將目光收了回去,淡漠的問道:“國師這話,何解?”
“東皇宮的船隻,運送了今年中秋所預備之物。此事原該是門下省所為,但今年貧僧參與了其中。”
他說到這兒,復又道:“此事也可與公主一併解惑,門下省內貪墨口子不小,貧僧打算撕開。”
按著他這麼說,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趙凰歌點頭應了,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蕭景辰原也不是為了與她說這些事情的,因此只頓了頓,便繼續道:“這些前情暫且不表,眼下那船隻上東西不少,零零總總的東西,除卻東皇宮所需之外,還額外多出了兩樣。”
蕭景辰聲音裡帶著冷凝,神情倒是坦蕩:“一樣,是蕭家藉由東皇宮的船隻運送的煙花,此事我知曉,是蕭家想走便利。”
那些煙花說起來還有些緣故,不過現下卻不是同她說這個的時候。
“而另外一樣,是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