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三野優平的手稿,宮羽輕辰有些惆悵,雖然這些文字未經修飾,看上去頗為粗糙。
即使只寫了一半,也看得人心情沉重。
不過這些情緒也只在心中停留了一會兒,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見他看完,上川瞬走了過去。
“宮羽先生準備離開了嗎?”
“嗯,看完了,我也該走了。”
“不知道有空的時候能不能去拜訪你?”上川瞬還不知道對方現在的住址,有更簡單的方式他也不想費力去查。
“我前段時間搬到了米花町。”
宮羽輕辰報了個地址,他對上川瞬這個少年人有很大的興趣,尤其是在知曉了那個女人身份的前提下。
他掃了一眼遠處餐桌邊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已經吃飽了,正撫著肚子打嗝。
追思會上發生了案子他知道,只是這件案子與他沒什麼關係,他沒太關注。
雖然太關注,但還是注意過他們的動靜的。
這個案子基本上都是上川瞬在推理,也是他找到的證據,毛利小五郎基本上啥也沒幹,連犯罪現場都沒檢查。
他記得上川瞬就曾經自稱為毛利小五郎的弟子。
看著,他的目光帶上了審視,也不知道這位看上去不靠譜的偵探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實。
上川瞬看到他在看毛利小五郎,出聲將他的視線吸引了過來。
“能留給聯絡方式嗎?我如果去的話提前給你打個電話。”
他想找機會讓灰原牌雷達測試一下對方是不是酒廠的人,雖然不太能測出酒精濃度,偶爾還會有誤判,但大部分時候還是非常給力的。
不是酒廠的人還好,是酒廠的人的話,就要儘快安排上了。
互相交換聯絡方式,宮羽輕辰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轉身離開。這麼一收攏,他那瘦弱的身形越發纖細,彷彿一陣風就會被吹倒。
看著他的背影,上川瞬託著下巴,出聲問旁邊過來的安室透:“酒廠會有身體這麼差的成員嗎?”
上川瞬不覺得宮羽輕辰是酒廠的殺手,這弱不禁風的身體,連後坐力大點的槍估計都拿不穩。
安室透眉頭皺起,“你覺得他是酒廠的人?”
上川瞬搖頭,“我只是發現他對豐源清司的態度有點詭異,這才問一下你的看法。”
“怎麼個詭異法?”
“怎麼說呢,就很難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