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惟差點載倒。
“那你還買車?”她尖叫。
又想了幾分鐘,他眸底慢慢起了笑意:“車不是挺好看的?當我扎臺型吧。”
扎臺型?他幼稚不!
“你不是暫時失業了嗎?有司機可當,你會很忙。”病人化療期間,醫生會建議不能上班,但是,他怕她悶出病來。
他認識的惟惟,是天生閒不下來的姑娘。
“所以,惟惟,明天化療以後,馬上給我振作起來!”他命令。
他讓她振作的目的是當他的免費司機?覺得他好可恨,但是同時,惟惟又覺得好溫暖。
惟惟解開安全帶,主動靠了過來。
他大大方方地伸臂,把她摟入懷裡。
“我……如果……現在想要……你說的、冰火兩重天……”她低著腦袋,聲音越說越輕,在他胸口一直曖昧地畫圈圈,“你……認為如何呢?”
他認真想了一下:“天氣太冷,不能把敞蓬開啟,不然你和我都會感冒。”他感冒了不要緊,明天她得接受化療。
惟惟驚訝。
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她剛才有一瞬間的衝動,就是想和他在車上,在月光下。
“但是,做完了,我們可以一起看星星。”難得的,他願意陪她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聞言,惟惟已經跨過位置,騎了過來。
“不是冰火兩重天?”他靜靜挑下眉頭,“必須我上你下,不然怎麼做?”
星空,就在她的身後。
只要她一睜眼,就能瞧見。
但是,她沒有,因為,滿腦子,都是混亂——
跑車、速度、冰火兩重天,還有,他。
只有快樂的**。
沒有病痛的憂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