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有冰塊、可樂和生薑嗎?有的話,我需要。”
……
晚上12點了,惟惟還開著他新買的車,把全市都跑遍了,還到處在兜轉,不捨回家。
“上山吧。”他建議。
“我沒開過山路!”惟惟講實話。
“我不怕死。”他也講實話。
而且,已經和她在一起了,死也算變相殉情吧?他怕什麼!
見他都這樣講了,惟惟還猶豫什麼,她直接就往山上開。
空無一人的山頂上,她停下車,轉過臉,好認真地問:“以後如果我犯癮了,能把車暫時借我開一下嗎?”才一個晚上,她已經瘋狂愛上這輛車,如果他肯得話,她以後一定老上他家蹭車開。
“不借。”他一口回絕。
惟惟磨磨牙,有種想咬斷他這小氣鬼的脖子的衝動。
但是,他接下的話——
“放你那。”
惟惟呆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
“但是,有條件。”他慢吞吞地說。
惟惟還是反應不過來。
“化療期間,你什麼都得聽我的,由我來照顧你。”
啊,聽說化療會掉頭髮,她還想躲起來不見人了,特別是他。
“休息一週後,你要接送我上下班。”當然,他負責油費。
啊,聽說化療會整個人很疲憊,她還想天天床上度日算了。
“可是——”
“沒有可是,想想這麼漂亮的車,以後就是你的了。”他打斷她。
這麼漂亮的車——
該死的,掉幾根頭髮,不過就樣子醜一點,還有化完療休息夠了,她大不了就不老窩在家裡等死,當司機接送他上下班好了!
只是——
“吼,兔兔,你為什麼買了車卻不要?這不是變相送我車嗎?我看起來象這麼容易用錢收買的女人嗎?哼,拿回去!”她的車……肉疼啊,裝清高的日子,真他媽肉疼。
慢吞吞了幾分鐘,他才慢吞吞地回答:“我沒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