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她連聲質問。
如果他敢說出那幾個字,她一定要把他的尊嚴狠狠踩在腳下,毫不留情的踩扁它,已洩心頭之恨。
他任她捶著,眸底的笑意逐漸斂去。
他能對她做什麼?不過就是想上她。
他到底想幹什麼?不過就是很愛啊。
但是,他比任何時候,頭腦都要清晰,這幾個字,不能說。
惟惟還在哭得眼淚紛紛,一點也不知道,因為掉進水缸再加上眼淚的刷洗,暈開的眼線把她美麗的眼窩染成了熊貓眼,睫毛膏的殘夜流到了臉
頰,形成兩條黑線,說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著她的臉,看著她可笑的樣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這個女人,無論將來有多老,有多醜,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臉,認真地喊她的名字,讓她整個**的身子,貼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這樣做了。
別喊她!討厭!他要看,就全部給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經怒到無力掙扎,惱憤地不斷抹乾眼淚,自暴自棄到也不再對自己身體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淚,讓惟惟已經心有數自己肯定醜番了,蠢斃了!因為職業的關係,她平時總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氣質,現在,她害
哪顧得上維護這些虛華的表面,如果能嚇得跑他,最好,趕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竊吻,也不是強奪。
該死的,她想殺人!
“我不——”不字還來不及收音,他的霸氣,已經在她唇上緩緩展現。
是因為肌膚貼著肌膚,沒有任何隔閡嗎?惟惟整個人都燙,雙腿一陣軟。
肖圖的吻由淺嘗轉深,以舌尖挑開她的貝齒,滑入她口,輕輕溫柔翻攪,攪得惟惟雙肩顫抖,下身有一股潮熱一湧而出,讓她全身酥麻一片
。
等等!潮熱?酥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會對,她會對——
她會對兔兔產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處現在溼溼的熱熱的,怎麼解釋?
室溫太高,而惟惟現在肌膚的熱度也偏高。
“來,我們現在洗頭吧。”在她會揍他前,肖圖很有分寸的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