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惟的一張臉脹得通紅,想動手去推他,但是,這個想法又只能在腦袋裡成形,絕對不能實施實際行動。
她看起來,像只被捆了手腳、剪了尾巴的小野貓,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我幫你洗頭吧。”他笑得更歡了。
現在不欺負她,更待何時?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惟惟暗自磨牙。
但是他卻不管,已經脫掉了外套,愉快的捲起了衣袖,很客氣地說,“謝謝什麼呀,上次我喝醉酒,也是你照顧我,現在禮尚往來嘛!”
“禮尚往來個頭!上次你穿著衣服,現在我沒穿衣服!”惟惟再也忍不住了,大吼。
聞言,他的眉頭輕輕又一挑:“所以,你是對我上次洗澡還穿著一副心存不滿?”
惟惟的唇角一抽。
他的話,真讓人浮想聯翩啊!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行,沒問題,我補償給你!”他很大方、很痛快。
下一刻,惟惟根本來不及制止,他已經很乾脆的伸臂,脫掉上衣,露出光潔的胳膊。
惟惟咋舌。
狹窄的浴室內,一男一女,一半裸穿著褲子,一全裸還帶著石膏腳套。
很奇特,也很曖昧。
惟惟突然覺得全身一熱。
“公平了吧?我可以替你洗頭了嗎?”他唇依然揚著,心情很好的樣子。
而惟惟此時的心情,實在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
“滾!”她捧著胸,捂著下身,跳起了,狂吼。
他抬眸望著她,一動不動,也不語,只是雙耳憋得通紅,唇角掀顫,眸底滿滿的促狹。 就到~
惟惟很快就明白他在笑什麼。
因為狂怒狂跳,她胸前那兩團豐挺就像兩顆飽滿的氣球亂顫不停。
她很想死!從認識他到現在,她無數次被捉弄到很想死。
想著自己此時悲慘的人生,今後無法癒合的傷口,惟惟忍不住紅了眼。
“哭什麼?!”肖圖嘆口氣,把她拉到懷裡。
以後她遲早是他的人,提早讓他享受福利,有什麼好鬧彆扭的?
哭什麼?這三個字,徹底讓惟惟情緒崩潰,讓她忘了遮掩,忍不住去掄他的胸膛,無論怎麼努力剋制,委屈的眼淚還是“咚”地就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