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她遇到了一頭雙頭狼,不過被她給撕碎了,引來了一大群胼蟲。
儘管她說的天花亂墜,兇險萬分,反正我是不想再去葬龍山一次,葬龍山可怕的地方太多了。
而且從沈雪晴的表現來看,我覺得葬龍山肯定還有金門之人留下的後手。
思來想去,我也沒有絲毫頭緒。
只好作罷。
就這麼過了兩天,沈雪晴還是沒有放棄對我的訓練,不過她訓練我的時間都是在白天,晚上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感覺她根本不願睡覺吃飯。
我被她訓練的很到位,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能扛起撿骨師這三個字了。
本以為上次和程雲書他們在葫蘆灣大鬧的事不會傳出去,可沒想到這天下午村裡來了個道士,指名道姓要見我。
道士說在葫蘆灣等我,我很奇怪,心想我什麼時候這麼有名了,居然指名見我。
我趕到葫蘆灣,道士倒背雙手,站在河岸上,河風吹的他身上的衣服一起一伏,黑色道袍道冠。
看起來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我心裡覺得奇怪,一開始還以為是四海觀的道士,但可這打扮不像。
我趕緊走過去,站在道士身後說了一句:“大師,你找我?”。
道士回過頭來,很普通的樣子,不過頭角崢嶸,印堂發亮,臉型瘦削,下巴上留著一撮鬍子。
看起來應該四十幾,不過我清楚,道士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去判斷。
一般像這種頭角崢嶸的道士都是有本事的,道士練氣,在臉上表現出來就是天庭飽滿,印堂發亮發紅。
“鄭山河嗎?”道士打量了我一眼,我說是啊,大師道號叫啥?找我有什麼事啊?
“我是一個被逐出師門的人,今天來是想問一問關於葫蘆灣的事。”道士的話倒是讓我大吃一驚。
原來是道門棄徒啊。
那為啥這傢伙還一副道士打扮。
“大師說笑了,葫蘆灣能有什麼事?”我眼珠子一轉,將原本想說的話憋了回去,這可不能對他說實話。
前些天對龍紋魚動手,這可是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