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婚禮舞臺上英氣逼人的新郎,在看到一團雪白的影子從眼前掠過後,他的臉色一瞬間灰白如土……”
“鍾禾——”
婚禮現場霎時亂成了一鍋粥,褚淮生抱起鍾禾時,她尚且還有意識,揪著他的衣服說:“疼,我肚子、疼……”
褚淮生視線顫抖的向下移動,鮮紅的液體正在侵染她的白紗,只是幾秒鐘的功夫,白紗就變成了血紗……
鍾禾醒來時,躺在了她熟悉的醫院裡,印入眼簾的,是褚淮生擔憂的目光。
“孩子,孩子怎麼樣了?”
鍾禾掙扎著坐起來,褚淮生痛心的將她抱進懷裡:“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我不該選擇這樣的婚宴場地。”
鍾禾愣愣的聽完他的話,木訥的將他推開:“你是以為我自己失足掉下來的嗎?”
這次換褚淮生愣住了:“難道不是?”
“我是被人推下來的!”
褚淮生瞳孔赫然擴大,裡面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我門口安排了十二個人,沒有人可以進得去。”
“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難道我連自己失足和被別人推搡都分不出來?”
鍾禾的記憶回到她墜下樓梯的前一刻,就在她提著婚紗下襬要走進那個夢幻世界時,後背突然被一隻手狠狠的推搡了一把,沒有任何徵兆的,她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而是真的在你墜樓的前半個小時,沒有一個人被放進去過。”
“那你媽和你姐是怎麼進來的?”
“就因為她們闖了進去,我又多安排了人手,並且讓錢進守在門口,我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是我不能不信錢進。”
褚淮生信任錢進,鍾禾當然也相信。
“監控呢?你查監控了嗎? 我不相信沒人進去我會掉下樓,難道我是被鬼推下去的嗎?”
褚淮生的回答再次令她崩潰。
“監控查過了,除了褚茵和我母親,照顧你的兩名保姆,還有那六個造型師,以及我進去過一次,沒有任何人再進過你的房間。”
從昨晚她被接到酒店,褚淮生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就安排了十來名保鏢守在門口,這期間進去的人寥寥無幾。
“我的孩子怎麼樣了?孩子怎麼樣了?”
鍾禾不想再去想這些頭痛的事情,突然想到自己最在意的孩子。
褚淮生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哀痛,強烈不好的預感在腦子裡炸裂,她的眼淚止不住的開始滑落,“不會的,不會的……”
“孩子我們還會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