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開始攻心了是嗎?你以為我還是從前的我,輕易就能被你矇騙?今天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對你產生半點憐憫!”
鍾禾的心碎得愈發徹底,她流著淚譏諷的笑著問:“到了這步田地,我還能騙你什麼呢?”
“騙我的基因,不是做夢都想懷上我的孩子嗎?好,今天我就滿足你,我給你一個孩子,我看你,還有你背後的組織,能興出什麼風浪來!”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鍾禾被他一路強取豪奪逼到了屋內,她雖然想念他,想念他的吻,可她不要以這樣的方式被給予,她掙扎著反抗道:“褚淮生,你冷靜的想一想,我若真想懷上你的孩子,我們有那麼多次機會在一起,為什麼我一次也沒懷上?恰恰是因為我不想懷孕,我避孕了!”
褚淮生不想聽她說任何話,也不相信她說的任何話,他撕開了她的衣服,吻著她全身,在鍾禾看來,他只是在報復的吻著,但其實他的每一個吻都落在了她結痂的傷口上。
鍾禾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她不再反抗,而是平靜的提醒:“你喝醉了,你確定要這樣嗎?我沒有什麼損失,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後悔就好。”
她的話剛剛說完,他便義無反顧的進入了。
鍾禾沒有叫出聲,而是咬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雖然兩人早已經有過這樣最親密的接觸,但她還是痛的渾身痙攣。
他的怒氣好像都聚集到了一處,使其膨脹,她承受著他的侵略,甚至可以說是報復。
這一晚鐘禾沉沉浮浮,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隔天中午褚淮生醒來,宿醉後的疼痛讓他清醒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哪裡。
從房間裡出去,他看到院子裡一個女人正在晾衣服。
鍾禾眼角的餘光瞥見他出來,表情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手裡晾衣服的動作也沒有停頓,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句:“鍋裡熬的有粥,想喝的話就自己去盛一碗。”
褚淮生深深的瞥她一眼,沒有任何言語交流,收回視線,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鍾禾呆坐了整整一天,過去的一夜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她懷疑他來過,可滿屋他的氣息又提醒著她,這不是一場夢,他確實來過。
他來了,然後他又走了。
院子的木門被咚咚敲響,她一顆失落的心突然又被提起來,難道是褚淮生又回來了?
然而當她開啟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希望再次破滅。
門外站著的人是袁晉城,鍾禾將失落的情緒調整了一下,輕聲詢問:“你怎麼現在過來了?”
她早該想到不會是褚淮生的不是麼,褚淮生不會這樣客氣的敲門。
“我來看看你,順便給我帶點東西。”
袁晉城話落音,便走到自己車子旁,開啟後備箱,開始一袋一袋的往鍾禾院裡提東西。
看著一袋袋米,一袋袋面,一袋袋水果被提進來,鍾禾趕緊上前阻止:“夠了,夠了,我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
袁晉城站在院子中央環顧了一圈:“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此時正值傍晚,夕陽也還未落去,鍾禾點點頭,將他請進了屋裡。
袁晉城坐在收拾整潔的客廳裡,驀然生出一股溫馨感,他由衷道:“你這房子,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是租住的還是買的?”
鍾禾替他泡茶,漫不經心回應:“褚淮生替我買的。”
提到這個敏感的名字,兩人一時都沒有再說話,將茶端到他面前,鍾禾才主動打破沉默:“你這次來星海是有什麼事嗎?”
“你還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