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伶俐突然咯咯的笑起來,笑得楊柳細腰前呼後仰,似乎對褚淮生的言語很感興趣,她回應道:“是的呢,淮生哥,就是看一場畜生打架。”
令褚淮生意外的是,幕布後面隨即投出來的影子卻並不是狗,而明顯是一個人的身影,從身形判斷,還是一個女人。
沒等到他說什麼,狼狗已經被鬆開了牽繩,張牙舞爪的向對面的獵物撲去,一場人狗大戰開啟,狼狗十分兇狠,人明顯不是它的對手,幾次被撲倒在地。
褚淮生的臉色越來越沉,陰著一張臉側目質問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女人:“你這是在發什麼瘋?”
袁伶俐佯裝詫異:“淮生哥,怎麼啦?你不覺得這表演很精彩嗎?”
“那個女人是誰?”
褚淮生的目光是冰冷的,表情是生硬的,氣勢是不容敷衍的,袁伶俐粲然一笑:“淮生哥若是不怕血腥,那我們就撤了幕布直接看現場表演好了。”
她手又一揚,幕布被拉開,聚光燈下,一隻兇狠殘暴的狼狗正充滿敵意的攻擊著自己的獵物,而它的獵物正是一個被套著頭罩的女人。
女人因為看不清四周,只能憑感覺和聲音自衛,因此身上多處被咬傷,儘管力不從心,她也負隅頑抗,只因為不想如此屈辱的死去,死在一個畜生的爪牙中。
搏鬥十分的精彩,袁伶俐看得十分興奮,而她身旁的男人卻已是忍無可忍,終於他冷硬開口:“給我停下。”
袁伶俐裝作沒聽到,拍著手叫好,男人耐心盡失,一隻腳踹到了前方的椅子上,隨著哐噹一聲響,袁伶俐裝不下去了,她鼓著腮幫子站起來:“淮生哥,怎麼啦?”
“好玩嗎?”
袁伶俐瞅一眼仍在負隅頑抗的女人,強憋著笑回答:“不好玩但好看呀。”
“我叫你立馬停止。”
“為什麼呀?是太血腥了嗎?那我讓他們把幕布再拉上……”
“袁伶俐,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褚淮生髮出最後的警告。
儘管不甘心,但袁伶俐也只能收手,她打了個電話,幾名穿著防罩服的人衝上舞臺,將兇狠的狼狗塞進了籠子裡。
“真掃興,還想看看是公的贏還是母的贏呢。”
偌大的舞臺上,女人狼狽的躺在地上,頭頂一小片燈光照在她的身上,照的她身上的傷痕斑斑駁駁,觸目驚心。
“淮哥生,為什麼盯著那個女人看啊?是覺得眼熟嗎?”
袁伶俐故意大聲吩咐幕布後的安保人員:“噯,你們去揭了那女人的頭罩看看,看看她是不是斷氣了。”
幾名安保剛跳上舞臺,躺著的人慢慢匍匐著爬了起來,頭罩被揭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居高臨下俯視她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