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扭打到一起,褚家人聞聲奔了上來。
“伶俐啊,這怎麼回事?”
梁秋吟大驚失色。
袁伶俐有苦說不出,她總不能當著褚淮生父母的面說出自己給他們兒子下藥這種齷齪的事。
而鍾禾大約正是料到了這一點,幸災樂禍的望著她。
“你給我等著!”
她撂下狠話,憤怒離去。
褚淮生連著兩天都住在公司,不是工作太忙,而是不知該怎麼回去面對。
如果鍾禾說的那些都是事實,那他不能想象自己當時狼狽的樣子,他清心寡慾多年,平日裡連女人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卻被她形容的像一匹種馬,他接受不了那樣的自己。
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逃避也解決不了問題,他總不能一輩子不回家。
第三天晚上,他硬著頭皮回去了。
鍾禾知道褚淮生為什麼不回家,他不回來反正她也不聯絡,她就想看看他是不是能躲一輩子。
褚淮生進屋時,她正蜷著腿窩在沙發上吃上次他帶回來的辣條。
“喲,還知道回來啊?”
她沒好氣冷嘲熱諷:“我還以為你是辦了事,提起褲子就走的嫖客呢?”
“胡說八道什麼?”
褚淮生斥責的瞪她一眼,正巧看到她將一根又圓又長的辣條舉起來,嘴巴張開,把辣條一點一點的咬進去……
喉結猛地一陣滾動,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褚淮生到更衣室收拾了幾件衣服,看也不看她往外走:“我這幾天暫時住外面。”
鍾禾哧溜一下擋住了他的去路。
“還真是提起褲子就走的嫖客了?”
“你要幹什麼?”
“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嗎?”
“給你什麼說法?你自己自願的,我一沒強迫二沒逼迫,即便是強迫的那也不犯法,在法律上你本來就應該履行這樣的義務。”
“嗬嗬。”
鍾禾皮笑肉不笑:“還真是強盜邏輯。”
她身子閃到一邊,給他讓了一條道:“你走吧,反正我有你褚總意亂情迷的證據,我不介意發給別人欣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