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這種可能性也很大啊,誰敢給褚淮生下藥?而想到昨晚的情景,他說不定就是去找女人瀉火,但又有一種對女人的潔癖,所以為了麻痺意識,就想到了這個法子,結果被她……
“我是不是不該把你接回來啊?”
“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啊?”
“閉嘴!”
褚淮生沉著張臉走出更衣室,摸出手機打電話:“馬上給我查一下,昨晚在玄梧,誰在我的酒裡動了手腳!”
掛了電話,他這才將視線移向鍾禾,那眼神怪怪的,鍾禾秀眉一蹙:“你這什麼眼神?”
“你昨晚把我怎麼了?”
了個擦的!
這個不要臉的大豬蹄子,果然她猜得沒錯,幹了好事有可能還要被倒打一耙。
“請問你一個被下了藥的禽獸,我能把你怎麼了?應該是你把我怎麼了吧?”
“我把你怎麼了?”
鍾禾掃了眼窗外,沒好氣把衣服領子一扯,耷拉著臉到他面前:“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她面板很好,就像茅子廷曾經說的,是能掐出水的白嫩,因為太過光潔,所以但凡有一點痕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而此刻她的胸前不但有痕跡,還是那種不忍直視的痕跡,人家的吻痕是紅的,她的卻是紫的。
“看見了吧?你昨晚多麼禽獸不如的對待了我?”
“除了這個還有嗎?”
褚淮生臉上已經有了一絲難堪。
“當然有了,總之我昨晚為你做出的犧牲是比在背後捅了一刀還要巨大。”
“你就直截了當!”
他惱羞成怒,迫切地想知道,兩人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什麼。
鍾禾斜眼睨他:“你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吧?”
這話含義實在是太過深遠,褚淮生幾乎都不敢去想她接下來又會說什麼。
“我後來在手機查了一下,男人的生理需求在三十歲時幾乎會達到巔峰,也就是說一個男人如果長期得不到紓解,他就會陽火旺盛,在這種情況下,一旦爆發,那就如同洩了閘的洪水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
褚淮生被她說的渾身冒火,他難堪的背過身去:“照你這麼說,你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裡,真是奇蹟!”
“我其實是用了另一個法子救了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