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被白衣蒙面人喚作公狗。
“看看你,多賤啊……你會不會想過,你有朝一日會如同你過往的那些學生一樣……”
“不……不。”他不知在否認些什麼,但我想,所有看到了影片這一幕的人,都不會在乎。
他是受審人,他是受害者,他在這一刻,也被冠以了加害者的名稱。
陳清看著螢幕裡的畫面,眉頭已然皺著,他往下滑,看著每一條評論皆是如此齷齪。
他拿來了掛鉤,掛鉤的前端是圓潤的,他從身後拉到了受害者前面,而後嵌入了他鼻孔之中,那條懸掛在橫杆上的細線往後一拽,便只能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
“你瞧你……你瞧瞧。多像頭豬啊。”
他輕聲說著,身後有一人騎到了受害者身上。
那名蒙面人的體重絕對不輕,甚至隔著個螢幕,都能看出受害者臉上的那絲痛苦。
那人拿著小刀,目光瞥了眼身前身後人,即使是隔著那片面具,也能夠讓螢幕前的人看到他眼中的那份期望。
“可以……當然可以。”
那聲音在他面前,似是蠱惑,又像是幫助他下定了決心。
他揚起了手中不過二三厘米的利刃,向身後舉起,從下往上,揹著身舉到了大約四五十度的距離,而後狠狠刺入了受害者的臀部當中。
鮮血噴湧,而眾人神色不變。
那縷鮮紅浸潤了他們的純白色衣服,便又有人走上前去。
他們拿出了一根二三十厘米的鈍器,圓潤頭,而透體赤紅的圓潤鈍器,他們看著受害者被脫去衣服後的身軀,從斜後方的角度,一下子將其送入了體內。
他們聽著耳邊傳來的哀鳴,無一不發出歡欣的聲音。
他們叫著、鬧著,彷彿回到了童年,他們拿來一根火鉗,夾住了受害人身軀下的某一處部位,不斷拉扯著,又推動留在身後的那根鈍器。
他們就彷彿純真而又無暇的一群孩童,伴隨著夥伴們的喧鬧而盡情釋放心中的主意。
“二十三年前,你為了提高班級裡的升學率,將墊底的三人剔除出了考試名單。”
聽著螢幕裡的那人說話,陳清兩人拉到了對應位置的評論區。
“他剝奪了那三個學生應有的權力,他應該付出代價。”
“那就開啟他的腦袋,拿走知識。”
有白衣人走上前去,用剃刀圍著額頭繞了一圈。
他感受著自己面容上流淌下來的鮮血,忽然能說出話了。
“但他們!我給了他們每人二十塊錢!我送他們進的工廠!”
他咬著牙,身上的恥辱好像都不重要了。
“他們……過上了比預期要好的生活!”
“哦?”為首之人攤開了手,顯得有些無奈:“也許他們有人會一夜之間懂了所有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