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簪甚至都沒變色,說明只是輕微到查不出的毒罷了。
見墨染塵還要繼續往下說,阮清音目光落在了他的薄唇上。
那兩片嘴唇怎麼就沒停下來過,聽得她都頭痛,真想直接上去堵住!
念頭剛起,阮清音便被自己嚇了一跳。
她是中毒中到神志不清了嗎,竟然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墨染塵拽住,稍稍用力,整個人便跌進了他的懷裡。
靠得太近,能清晰聽到雜亂狂跳的心跳聲,如戰敗之國的投降曲,亂得毫無章法。
“你在緊張?”阮清音抬起頭,對上墨染塵的漆眸,“怕我中毒死了嗎?”
“的確是怕你死了,死在本王這裡,還得麻煩我派人收拾爛攤子。”墨染塵冷冷開口,眼底多了幾分戲謔,“但你搞錯了,那是你的心跳聲。”
阮清音迷茫的眨眨眼,一口咬定,“是毒藥紊亂我的心脈!”
原以為以墨染塵的性格,又要譏諷她一番,沒想到卻聽到他開口。
“娘娘猜得真準,拾媚香,的確亂人心神。”
阮清音全身僵住,滿臉不可置信。
拾媚香?
“我分明聽見那人說,是下的不致死的藥,要趕來救你,再借此邀功。”
怎麼搖身一變,就成了拾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