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頭上的賈嚴肅有點不由自主,飄著步子氣勢洶洶地找上張本民的家門,二話沒說一巴掌打在了他頭上。
張本民知道為啥,但這種狀況下哪裡能示弱?當即操起牆根的扁擔,對著賈嚴肅的頭就要打過去,反正派出所有王道力在,只要夯不死他就行。
誰知賈嚴肅趕早上前一步,還沒等張本民掄開架勢,他一把就抓住了扁擔,“嗐你娘個比的,幹嘛,還敢動手?!”
“賈嚴肅你個雜毛!”張本民瞪起了眼,“為啥打俺!”
“為啥?”賈嚴肅一哼哼,“俺家花狗被你給弄死了吧!”
“放你個臭屁!俺根本就不知道你家花狗在哪兒!再說了,就算俺知道它的去處,又哪兒來的本事弄死它?!”
“你他孃的不是鬼點子多麼,弄死條狗還不容易?”賈嚴肅搓著下巴,“比如,弄點毒藥給它吃吃。”
“你以為你家花狗是愣子?別說它了,就是給你你也不吃啊,更何況是花狗呢!”
賈嚴肅一皺眉,“等等,俺琢磨下,看你說的是啥意思。”
“甭浪費時間了,懂就懂,不懂也就不懂了。”張本民不給賈嚴肅尋思的時間,“反正最重要的就是,俺真沒弄死你家的花狗!”
“你說沒有就沒有?”賈嚴肅不再鑽著腦瓜子琢磨那話的意思,他最終目的無非就是訛點錢。
“那你有啥證據?”
“證據?哼哼,老子的話就是證據!說你乾的,就是你乾的!”
“你這是在誣賴!”
“滾你孃的蛋吧,少囉嗦!”賈嚴肅越發很,就越尖嘴猴腮得厲害,活脫脫就是隻沒進化好的頑劣大猴子,“嘎娃,哦不,是張本民,狗日的張本民!那個,念在俺摸過你孃的大白瓜的面子上,這一頓狠揍就免了,但是,你得賠錢!”
“放你孃的屁!你摸過你孃的大白瓜才是!”
“俺孃的那個瓜不大,也不白。”賈嚴肅說這話簡直是喪心病狂,“你不承認也沒用,反正啊,俺就是摸了你孃的大白瓜!嘿喲,那滋味兒,真他孃的帶勁!”
這是侮辱,極大的侮辱。
張本民歪頭看看,他準備鬆開扁擔,找個別的傢伙事狠狠地砸賈嚴肅一下,否則無法平息內心的憤怒。
緊要關頭,孫未舉來了。“幹啥呢這是?”他一看兩人抓著扁擔,忙上前架開賈嚴肅。
這一下,張本民得了機會,抱著扁擔使勁一捅,狠狠地戳在賈嚴肅小腿上。
賈嚴肅“欸喲”一聲蹲了下來,捂著腿直搓,起身後猛地推開孫未舉,就要上前打張本民。
聽到風聲的劉勝利來得也是及時,一進門就看到賈嚴肅餓虎撲羊般要對張本民動手,便大喝一聲,“賈嚴肅你個小比崽子,這回可給俺逮個正著了吧!說好不能對張本民動手的呢,咋就沒個記性?!”
說話間,劉勝利已奔到賈嚴肅跟前,飛起一腳把他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