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S市呢。謝錦軒扔下劇團自己跑了,我不要幫你善後啊,怎麼,臭情侶來秀恩愛啊?”金子真帶兒郎當的問道。
“X市哪有那麼多事情要你善後的,假公濟私,還是因為蒂芙尼在?速速回來......”謝錦軒不顧多年友誼打臉道。
金子真也不在乎謝錦軒犀利的言語,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直接問道:什麼事這麼急啊?
“她跑了。”謝錦軒低聲道。
“她跑了?誰跑了?”金子真重複道問道。
“你說還有誰?王雨沫,她跑了。”謝錦軒真相道。
“你說說你是怎麼把人給嚇跑的?我好吸取教訓...”
“金子真...”
“不是我說,那位不是你的心、你的肝嗎?你怎麼能讓自己允許往上扎針還把人弄跑了,那你可怎麼活啊?”金子真直面他的內心。
“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就是活不下去了才找你啊?你少給我貧嘴,趕緊回來,把傑克也給我喊過來,S市的事情交給馬克。”謝錦軒交代完便掛了電話。
“不愧是這傢伙啊,把傑克召喚回來,這是要放大招啊,做兄弟的我挺你。”金子真笑的一臉如花。
——
“微涼,我來你這裡躲幾天。”王雨沫揹著少許的行李站在門前。
微涼開門時見到的便是這般光景。
“好,我讓葉一凡去醫院宿舍住幾日。”微涼爽快的說道。
“會不會太打擾你們了,本來我想隨便找個酒店開幾天房,可是我身份證落在日記本上了,之前回來隨手夾著忘記了。”王雨沫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現在處於求婚狀態,確實打擾了。
“不會、不會,你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微涼一臉輕鬆的笑著說道,隨即給葉一凡發去訊息。
“你看似真的很開心,你在躲一凡哥嗎?”微涼問道。
“那你才發現她在躲葉醫生啊?”後來者吳琴,說道。
“你來啦。”微涼問道,王雨沫來時,她就覺得事情不簡單,就喊上小夥伴集合。
“嗯,你看連墨魚丸都看出來你在躲葉醫生了,不能在明顯了。”吳琴嘆氣又道:你們一個個談個戀愛怎麼像是特工、地下黨、游擊戰似的,就不能像我們夫妻那般一帆風順呢。
“是我不想的嗎?”
王雨沫、微涼異口同聲。
“無情你在說我傻嗎?”王雨沫後知後覺的問道。
“你不傻嗎?你進他退、他進你退,下棋呢?”吳琴一副一切盡在意料之內的樣子刺疼她們的眼,這是身為局外人的英明啊。
“咳咳咳...”微涼掩飾。
“你還好意思呢你,你認為你瞞得住嗎?葉一凡就察覺不到嗎?自己招了吧,為什麼拒婚?”吳琴單刀直入的問道。
王雨沫一直也放下了自己的難過,睜大眼睛看著微涼問道:對啊,我看你也不像恐婚一族的,為什麼不接受我一凡哥的求婚啊?你、你...你該不會在自己老家有老公了吧,一個有夫之婦?我說呢,到現在還只知道你的筆名是微涼,飛機票、車票都不敢給我們看,還是不是姐們兒,真夠塑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