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厚海的外家,實際應該是他的祖父母家,說是在那裡做工,可也只是在許厚海的院裡待了一兩天……就這麼一兩天的工夫,做主家的就願意陪下人走一趟回鄉路?!”
太子越說心中疑慮越多,本還有著的那麼點兒希冀,也幾乎要被自己說沒了。
最終,他嘆了口氣,頗為無奈道:
“怕又是要白費心思,只是這回不知道背後人是誰,竟能瞭解這麼多有關苗兒的事兒。”
關縉手指在桌面上輕敲著,片刻後才說話。
“公主身上可還有別的特徵?”
太子點頭,“有也是有的……”
他沒繼續往下說,想來那特徵必然是較為私密的,並不方便對外說。
“既然如此,那便還是把人帶著,我那兒找到的福福也一起上京,到了京中再看,不能錯過這真的。可若是假的,那也正好瞧瞧背後人要耍什麼鬼蜮伎倆。”
太子也是這般想法,否則也不會帶著三人來到昌州。
“只是要辛苦你了,我看那姓許的兩人也有些問題。”
這點倒是不用太子提醒,關縉心裡門清兒。
公主的事情說完,太子臉上神情卻是更凝重了。
“藉著徽縣大水之事,閩州官場被我治罪了多半,之後也會被押送上京,待父皇定奪。南邊要亂,淮南王府那裡你要抓緊。”
關縉對於這個話題倒是顯得更輕鬆些,臉上甚至露出些笑意,“您只管放心。”
許昭楠與另三人到了李府,倒也不算忙亂,喊來管家直接給安排了個院子,將人帶過去便算是完事兒。
等到沒有外人了,許靜淑的驚慌便再也壓不住。
“小叔,竟是遇見了許昭楠!”
“遇見又如何,難道還能掉頭就走?”
許厚海卻是不以為意,到圓桌旁坐下,拿了茶壺倒水來喝。
見他坐了,苗兒眼珠一轉,隨後也坐到了他身邊。
“你、你就不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