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畢竟是父親唯一的兒子,肯定都要交給他的。”榮靜曼將桌子旁的一把簪子拿起來細細品賞。
“你若喜歡,拿去便是。”顏容一手撐著臉頰說道。
“誰要你的東西,我只是覺得這個髮簪極其眼熟。”榮靜曼立馬放下說道。
“萬千髮簪是纏繞在美麗的女子鬢髮之間的,我拿著也是浪費。”顏容好久沒這麼閒來無聊地聊幾句了,正巧榮靜曼此時前來,即便她是丞相府的人,此時的顏容心裡也是放下芥蒂的。
“是啊,就像你贈與我的那個,我始終不敢戴著。”榮靜曼看著顏容的臉說道。
“為何、”
“我怕帶著被別人看了去,再與我搶走。”榮靜曼略顯委屈地說道。
“這是你的東西,你不想給,誰也搶不走。”顏容說道。
“將軍,咱們之間好久未見了吧。”榮靜曼突然說道。
“是啊,雖然同在京城,但是你出府的次數少,自然少見。”顏容點點頭說道。
“原著你我之間本就不能過多接觸,再加上,你是女中豪傑,是跟我們這般女子不一樣的英雄,自然也就聊不到一起去的。”榮靜曼自嘲地說道。
“這話又是從哪裡說來 的,這世間上的人都是一樣的,沒有誰比誰如何。“顏容說道。
“你可還記得當時答應我的?”榮靜曼慢慢地坐在了床邊問道。‘
“記得,只是這段時間太忙了,一直沒能幫到你。”顏容知道榮靜曼說的那件事,無非是幫助她打壓榮執,從而使自己的母親名正言順。
“不重要了,當時的我不過是一通氣話罷了,你真以為榮執可以被打壓下去嗎,顏容,我是因為和你有緣,我喜歡跟你說話,並且一開始我就認錯了你,即便我認錯的是你女兒身,但是我認為我並沒有認錯你這個人,你懂嗎?”榮靜曼說道。
“我都懂,你是個好姑娘,而且還是一個心地純良地好姑娘,你放心,大啟好男兒多的是,總會有一個如意郎君騎著馬兒來找你的。”顏容笑著說道。
“我與你說些體己話,你缺來恥笑我,我走了。”榮靜曼一聽,臉紅了半邊,急著要離開。
“我說笑呢,莫要生氣。”顏容笑著將她拉了回來。
“你的手怎麼如此涼?”榮靜曼碰到顏容的手時問道。
“身體寒涼,不妨礙的。”顏容說道。
“你是將軍不假,但沒人讓你做一個非得和男子一般的將軍,是不是經常用涼水洗手,或者說沖澡?這都對你的身體會造成傷害的,你懂不懂?”榮靜曼佯裝生氣地說道。
“我明白,我已經改了,南宮黎都快叨叨我半天了,我只後定會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再不會之前那般潦草了。”顏容苦笑地說道。
“你不要著急,讓下人們拿幾個湯婆子,縱使現在還未入冬,但是你身體如此冰,也不在乎那些了,葵水之痛,無人替你承受,只能慢慢調理,那些個郎中大夫都是男子,縱然精通醫術,但是對於女子私密之事還是不精,你若有什麼可以問我,我都會替你做的。”榮靜曼說了一大堆。
“你今日來此不僅僅是找我說會話的吧。”顏容淺笑地說道。
“我找你來確實不是單單地找你說話的、。”榮靜曼停止了說話,想了一會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