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顏千憂與她的弟弟在丞相府?”顏容眼皮微微一抬說道。
“是的,早在當時你們出事的時候,她就躲在了府裡,我不喜她,我也知道她是你顏家的人。”榮靜曼說道。
“她是我顏家的人不錯,不過她的父母已經服罪,她卻和丞相勾結,靜曼,你告訴我這些,不怕我拆穿你的父親嗎?”顏容神色漸漸嚴肅地問道。
“我榮靜曼別的看不懂,但是有一點,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護著我榮家。”榮靜曼說道。
“你出賣了你的父親。”
“是,我父親他確實不是一個好人,但他是一個好父親,顏容,你是一個好人,我告訴了你這些,能不能在以後可以放過我的父親?”榮靜曼說道。
“丞相大人還用得著我去放過?”顏容問道。
“天下大事我雖不懂,但我也明白,你是和我父親槓起來了,我也明白,你的手段要比我父親還要厲害,但是顏容,我們之間是有情分的,我制止不了父親做別的事情,我也只能向你求助。”榮靜曼說道。
“靜曼,你最終的目的是為了保住你的孃親吧。”顏容最終笑了笑說道。
“顏容?”榮靜曼眼睛猛然睜大喊道。
“你放心,我不會傷及無辜,丞相大人的年紀也不能折騰了,我顏容也不是蛇蠍心腸,若非丞相處處為難與我,我又怎麼會?”顏容說道。
“將軍,若你不是個將軍,那該有多好。”榮靜曼撇過臉去說道。
“此言又是何意?”顏容不解地問道。
“你就不用這般煩憂,我與你也可成為閨中密友。”榮靜曼靜靜地說道。
“靜曼,你要知道,你我不是敵人,我們之間沒有仇恨,我也不會把對你父親的冤仇放在你的身上,但是你不一樣,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家必定要站在對立面,決一死戰的時候,或許,你就不會這樣想了。”顏容說道。
“顏容,會發生嗎?”榮靜曼蹙眉問道。
“或許會,或許不會,這是無法避免的,我能做的只有保護你和你的孃親。”顏容淡然地點點頭說道。
“或許吧,我不管,到了那一天再說,反正現在我與你依舊是朋友。”榮靜曼甩開衣袖站起來對顏容說道。
“你這個性子我還真是喜歡,你說的對,真到了那一天,咱們再說。”顏容淺笑地說道。
外面
“你的棋藝依舊很強。”榮執笑著對棋盤對面的南宮黎說道。
“誇獎,不過閒來無事,練練手罷了。”南宮黎說道。
“他們女孩子之間真是有說不完的話。”榮執低頭笑了笑說道。
“阿容如今身體虛弱,但是身邊也沒個閨中密友前來勸慰,如今倒好,舍妹一來,倒是幫了我的忙了。”南宮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