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營帳,若舒將秦道川扶到榻上,準備起身,卻被秦道川一把拉住,說道:“舒兒,別走,陪我躺躺。”
若舒氣極,說道:“秦道川!你放開!”
秦道川不說話,望著她,卻沒鬆手。
若舒用力一掙,秦道川受了痛,嗯了一聲,若舒斜著眼睛看他,接著說道:“放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什麼么蛾子。”
秦道川輕笑著說道:“我還能耍什麼?”
若舒白了他一眼,用力想掰開他的手指,秦道川用了一下勁,若舒吸了口氣,秦道川說道:“你坐過來一點,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若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秦道川,你再這樣就休怪我不講情面了!”
秦道川說道:“你對我幾時講過情面?”
若舒回道:“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再在這裡胡攪蠻纏,好好地躺著,等著人來陪你,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要去了。”
秦道川再一使勁,若舒直接就往他身撲去,卻又被他用手一帶,躺在了他的臂彎裡,若舒還沒開口,秦道川就說道:“真的扯著傷口了,容我緩緩。”
若舒嘴裡說著:“賴皮!”卻沒再動彈。
秦道川將若舒的手鬆開,將袖子擼上去,果然紅了,就問道:“疼不疼?”
若舒回道:“你說呢?”
秦道川輕輕地摸著,突然將手放在嘴邊,舔了一口,若舒說道:“你這人,真是無恥!”
秦道川卻笑著說:“哪有做妻子的,一會兒說自己夫君是無賴一會兒說是賴皮的?”
若舒沒答理他。
秦道川接著說道:“西夏使團與我最熟,特別是圖瓦爾,什麼事都要拉上我,我也有事要求他,便不好太過疏遠。皇上又愛熱鬧,天天宴請,我還不得不去。其實我的傷並沒有好,這幾天時不時的發燒,才推拒了。總想著去看你,晚上卻燒得迷迷糊糊的,夢見你來看我,卻不跟我說話,只跟別人說話,我喊你不應。今日見你,果然如此,可見夢也可能是真的。剛才費了好大的心力才將你哄了過來,我就好好的陪陪我,嗯?”
說完手就不老實起來,若舒一把按住,說道:“說話就說話,亂動什麼?”
秦道川將若舒攏緊了些,低聲說道:“我有一年多沒有抱你了,真的好想你,你想我嗎?”
若舒說道:“總之不會像你這樣胡思亂想。”
秦道川說道:“你說對了,我一想起你,最後總是會胡思亂想,有時候躺在地上,滿天的星辰都會化成你的臉,你的模樣,你的。。。”說著說著就湊在若舒的耳邊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若舒聽了,掙了一下,感覺掙不脫,便作罷了,任他說什麼都無動於衷。
秦道川說道:“我好想,你幫幫我。”
若舒把頭偏向一邊,不理他。
秦道川接著說道:“一下下就好,好不好?”
若舒見他總是故意去碰她最怕癢的地方,實在忍不住了,說道:“萬萬不可能,你就死了這心。”
秦道川卻越發的得寸進尺,若舒見他根本不顧及自己的傷口,忙說道:“你瘋了!”
秦道川喘著氣說道:“我已經瘋了,你還見死不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