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怎麼看?
百里流年燒紙錢和兒子那是如出一轍,都是一張一張的燒,目光不悲亦不喜。
眼看著火蛇亂舞,不做任何反應。
道:「北長。」
「屬下在。」
「我有一事交你,務必辦好。」
「家主?」
邱北長聞言,心裡莫名有了危機感,急道:「家主?」
可不等他將話問出來,百里流年便已經打斷了他的話,道:「百里家的大劫將要到了,我要你帶領監察天司眾人一起離開。」
「家主?」
一聽這話,別說邱北長不能理解,就是舍裡沙、三寸丁都不能理解。
霎時,三個人一齊跪下。
道:我等願與家主(司主)共進退,求家主成全。」
百里流年抬眸,淡淡看了他們幾人一眼,繼續燒著紙錢道:「菰晚風成為天主以是不可更改的事實,而同為三家之一的少真府已經名存實亡。
接下來,菰晚風要對付就百里家與天司。
唯有如此,他這天主才能坐的安穩。」
舍裡沙吸了口冷氣,抽抽的疼。
咬牙切齒道:「菰勒勒如此罪證在我們手上,我們還怕他?大不了和他們魚死網破,看誰更狠?」
三寸丁也覺得有道理,附和道:「對,論後果嚴重菰勒勒死上十次八次都有餘,就是對上,咱們未必沒有機會,何必未戰先言敗?」
司主,這不是您以往的作風。
咱們不能因為一點事情,就失了信心。
邱北長雖然覺得兩人的言語有些偏頗,但亦是不無道理。無論怎樣,百里家、監察天司都沒有走到那一步才是。
為何,早早就要放棄?
難道說,夫人的事對您打擊就那麼大?讓您……直接想……要放棄大好的一切?
百里流年是懂自己的手下的,即便只是幾句話,也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道:「咱們將不死菰晚風,很有可能死的是自己。
故,宜提早做下準備。」
聞言,三寸丁的小刀一下就割破的衣服,頓時面有悻悻。
道:「抱歉。」
又道:「這不可能,憑著天司這些年蒐集的證據和禎園所得,他菰晚風就是化成灰也別想逃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