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也是諸位栽培在下的原因嗎?」
聞言,蘇十方差點沒被噎死。
正要發難,卻又見箕鴀讓自己稍安勿躁。登時滿腔子的怒火,暫時給摁了下去,就看看他能搞出什麼鬼。
箕鴀摸上後腦勺,打量他道:「我是想著咱們雖然順利和菰晚風搭上線,成功把兩家綁在一起。
可也得罪了百里家,都說朋友妻不可欺,我這回算是把事做絕了。
百里樂人是個二世祖,可他爹不是個好惹的主。你說如果三味把災難帶進少真府,百里流年是一旁看戲?還是趁機拱火呢?」
一聽這話,蘇十方再難平靜。
如此一來,少真府可就外
憂內患。
「說來說去,你的意思還是要老夫對槿院出手。怎麼就不想想,以碎玉人如今的情況,要靠近槿院也得先問問吳患子的人答不答應?」
那女人臨盆在即,槿院外早就裡三層外三層,況且還有結界守護。
你過去用的那套,已經行不通。
見往事被點破,饒是他臉皮再厚,此刻也臊的無地自容。
悻悻一笑,隨即眼底劃過精光。
道:「聽長老這話的意思,是不是我有法子引開槿院的人,你就肯動手?」
蘇十方一怔,但很快回過神。
負手之間,怡然自得,眉宇間盡是自信。
抬眉挑眼,十分不屑的努動嘴角。
道:「家主要真有法子做到,蘇某當盡力一試。」
怎麼著,事情對咱們也有利。
不是嗎?
箕鴀慢慢悠悠站起,低頭在茶几上摸了幾把,緩緩抬眸笑道:「我哪有兒這般能耐。」
話音一頓,轉眸道:「但是有人有啊,咱們府裡不就有現成的?」
「你是說你那位美嬌娘?」蘇十方笑了,還真是打的好算盤。
空手套白狼,嘴皮子上一下一吧啦,他自己啥也不幹,就想著讓所有人給他幹。
如此看,到底以前還是小瞧了。
哪裡是什麼廢物?
分明是頭狼崽子,喂不熟,還別有居心。
箕鴀點點頭,大大方方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