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動便有不動的用處,禪門與他派如何且不論。僅憑妖境,就足可以讓八風島望洋興嘆。
如此他只需把這慾海天水攪渾,由得各方殘殺,角鬥。
便可趁機……剷除各路絆腳石。
可當來到類五絕之地所在時,卻發現已然找不到氣息,試著感應一燈殘,結果也是一樣。
頓時,有了不好預感。
另一頭,一燈殘死死盯著秦漠。
掣出禪杖,砰的一頓,霎時罡風掃蕩,如浪侵襲。
喝道:「你沒死?」
秦漠隨手撣了撣肩頭,道:「哎呀,沒死,真是不好意思啊。
下次,秦某人爭取。」
說罷,翻手赫然劍在手。
一燈殘冷笑,道:「好大的口氣,你以為闖
入這裡,憑你一個人,你今天還有活路不成?」
秦漠很是贊同他的說法,仗劍催元,疾劍快攻:「說的也沒錯,不過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我誰先死呢?」
他這一劍又快又穩,看著也是平平無奇。
然到了身邊,一燈殘就曉得其厲害。
無怪乎絃歌月會用這種方法送他下水,不是衝動任性,而是兩人早就算好。另外,其人確實有過人之處。
也不怪,那些魚妖奈何不得。
但那又如何,碰上自己就得認命。
側身一避,隨即禪起萬丈波瀾,蕩蕩仙威,潑天灑下。
一式,即有萬鈞之力。
甭說人挨一記會怎樣,就是精金美玉也得化成飛灰,山峰著地,碎為齏粉。
雙手合十,祭出絕殺。
道:「就讓老夫送你上路。」
秦漠見狀,步步疾退。
待到退無可退,猛得仗劍橫掃。
一霎時,兩強交擊,碰了個天昏地暗。
一個扭頭吐了口血,一個握著禪杖手心隱隱作麻。
一燈殘只覺得這小子果然不能留,絃歌月有這樣的好手,有如猛虎添翼。對自家主人,將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