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下,先解決眼前。
玉蛟龍始終眼觀鼻鼻觀心,不卑不亢道:「欲加之罪,不欲辯之。」
「好。」說的真好。
界主笑了,但是,銅製的面具遮蓋了所有,讓人猜不透他的喜怒哀愁。言談中,總是帶有幾分不可觸控的危險。
道:「好一個欲加之罪,好一個不欲辯之。如此說黑蓮,非你本意。行刺,亦非你之本心?」
「界主慧眼。」
話甫落,座上的人,突然起身。
轉眸撫上那至高無上的象徵,餘光睥睨,道:「話雖如此,然你乘黑蓮上大慈宮,是不爭的事實。
依你之見,吾該作何處理?」
「但憑……」
不等他說完,禁桓子急了。
道:「求界主念在他為魔界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他一回。」
明眼人都看得出玉蛟龍從頭到尾沒動過魔元,如何是有心不敬。今日之事純屬有人使心使計,其中必然有隱情。
須知,黑蓮臺是魔界聖物,見黑蓮不得抵抗。
凡抵抗,視為不敬,死罪。
而擅用者,也是死罪。
換句話說,黑蓮臺一出,玉蛟龍怎麼做都是死罪。
聞言,面具下的人嘴角不禁上揚。
其音,則愈發多了幾分不真實。
「今日饒他,他日上行下效?又當如何?」
「這……」
「今其所為,一路所見者何其廣?
禁魔子,你,要一一解釋?」
「屬下……」
「黑蓮臺乃是老界主所有,私乘已是一罪,乘其招搖過市入百妙峰而不下,此二罪。
至大慈宮不跪,此三罪。」
「另,信上說有人戰中渾水摸魚,臨陣與敵勾結。
如此數罪,該如何定奪?」
「還是說,禁魔子要教吾如何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