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幾天不見,你膽兒也忒肥了。坐什麼不好你坐黑蓮,幹什麼不好你行刺?
我他孃的就是去找女媧學了補天術,也補不回你這窟窿。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真的不管。
雖然搞不清發生何事,但該救還得救。
結果,那廝絲毫不動。
氣的他這肝火噗噗的冒,他這會兒算是明白小魔頭的破德性是隨了誰,可不就是眼前這貨?
還坐著,還不動?
你是非得讓我明年今天替你去上香是吧?
啊?
就在他快急得嗓子冒煙時,對面終於動了。
玉蛟龍垂下眼眸,不緊不慢走下黑蓮臺,復不緊不慢走到殿前。
整衣肅冠,拱手作禮。
禮畢,自袖袋中取出信呈上。
從頭到尾,真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多喘一口氣都嫌多。
禁桓子見狀,就差兩眼沒做刀子。揮掌震飛白玉長槓,唰唰兩聲插回黑蓮臺兩側。
劈手奪信,轉呈給界主。
這事,他做的一氣呵成。
回眸偷眼,小心翼翼道:「界主,請過目。」
界主將信接過,慢條斯理展開。
片刻,又將信遞還給他,道:「你二人也看看。」
「是。」禁桓子心底一緊,卻不敢多言。
半疑半惑,掃向信紙。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驚出白毛汗。
看罷,遞給玉蛟龍,怎麼回事?
然面上卻不露分毫,恭聲道:「界主,如此情況王
城可還要繼續攻打?要不要,分兵前往這兩處?」
而這兩處,便是西靈山與妖境。
然界主並沒有理他,而是對玉蛟龍道:「沒有要解釋的?」
顯然,分兵之事壓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