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吸收多少。
直至將散落在外的,都找回。
這也就是蟲子為何非找上忘憂不可的原因,奈何終日打雁反被啄了眼,丟了命。
此是其之智,也是不智。
不過,她不打算甘心等死就是。
撫摸血紋蛛,似笑非笑的低頭呢喃道:「小紅紅,看來我們要有不錯的敵人了。」
血紋蛛扒拉扒拉小爪子,那關我啥事?那時候讓我吃完,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紅寡婦美眸微頓,半掩半合,看不出喜怒哀樂:讓你吃?你什麼時候不挑口了?
再說,那時候不是為了出來和照紅妝達成了協議,替她做這麼一件事。
咱們雖不是什麼善類,但也不是那起子輸不起的人。老孃當初能給她多少,如今就能收回多少。
不然,真當咱們空有一張臉。
血紋蛛聽罷,忍不住腹誹。
不是空有一張臉,你幹嘛老披著這張不屬於自己的,以前的你怎麼不用?死蜘蛛,你挖苦老孃?
沒有沒有,血紋蛛立馬舉起
爪子告饒。
咱們還是快走吧,都走了,再留下也沒多大意思。
紅寡婦哪有不知的,淡淡斜眸,隨後便與它消失無蹤。
而下山的一行人,禪那帶領眾弟子走的是悠閒悠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門派領著弟子下山遊玩,一個個精神抖擻喜氣洋洋。
倒是青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事情委實順利的過於詭異。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自己,被算計了。
人吶,沒有這個認知的時候,通常會過的比較快樂,哪怕身心那都是愉悅的。可要是突然反應過來,那比殺了他們還痛苦。
青蚨知道事情不會簡單,然想到後續布畫這事兒便選擇忍了。大體方向,不偏離即可。
可偏離雖不是偏離,結果還是照著自己的來。
但是,自己費心奪取的和別人送上門的,那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