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淺見,大師是不是得管管?」
禪那老神在在的頷首:「管,必須管。」
忽的話鋒一轉,不解的問到:「兩位女施主所言皆在理,但是兩位一人一言,老衲到底該聽誰的?
到底是行雨有危險,還是他在外面闖禍了?
再者,老衲記得百里素鶴不是傳聞乃魔界的乘龍快婿,和剛剛那位女施主算的是自家人。
怎麼?你們魔界的女婿魔界不管,倒要我們幾個出家人管,是何道理?
若因此欺我山門,休怪老衲要慈悲為懷,超度諸位。」
忘憂語塞,沒想到給老和尚鑽了空子。
頓時,悻悻一笑。
捋著青絲道:「大師此言,奴家可就不愛聽了。
這要死了和他為虎作倀並不衝突,而百里素鶴是魔界的女婿,可他心不是啊。這廝是自己招人嫌,弄得人人不好過。
魔界的人,其不對付。
八風島的人,逮著便殺。
就是慾海天,也把持著結印人,使封印遲遲不能得解。
您說,這廝是不是壞到骨子裡了?」
禪那笑了:「哦?怎麼說?」
「倘若百里素鶴不在中間使壞,橫加干涉,那是不是解印人早該就位,封印早該破除。
如此,慾海天眾人亦不必水深火熱。
貴派的弟子,是不是就能早早回頭是岸,不再助紂為虐?」
話音一落,就連林卯都想為她鼓掌。見過混淆黑白的,沒見過她這般強行顛倒的。
哪怕知道實情,竟也覺得莫名有些道理,可又覺得哪裡不對。
禪那聞言,郎聲大笑。
捏著鬍鬚道:「如此說來,老衲怕是超度不得諸位。」
忘憂露出一絲狡黠,垂眸作禮道:「客氣。」
旋即,緩緩鬆了一口氣。
青蚨趁機道:「如此,大和尚,此事你管是不管?」
明眼人都知道他們倒打一耙,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得有理有據。講惡人先告狀,也難描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