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麼解決?
五賊半閤眼眸,眼觀鼻鼻觀心,悠閒悠哉的撥動串珠:但憑師兄吩咐。
咦……禪那討了個沒趣兒,只能轉頭應付起青蚨,道:「那個女娃娃啊,話不是你那麼說的。
我休門避世隱居不假,幾時說過不管弟子死活了?出家人不打誑語,施主在世的居士萬萬也不可胡言亂語,要造口業的。
死後,那可是要落拔舌地獄。
拔舌地獄知道吧,就是把那些在世不修口業不修善因,多嘴多舌亂嚼舌根子的,給他拔了。
然後再使牛以犁耕之耙之,使之窮劫不盡,有苦不能言。
上訴無門,求救無方。」
眼看著禪那絮絮叨叨沒完沒了,青蚨俏臉倏然乍寒:「老和尚,你話太多了。」
「啊?」禪那茫然,無辜的轉動眸子。
是嗎?
我說錯了?
青蚨不想理會,傲然道:「想必大和尚也通曉天機,當知天意不可違。」
禪那點頭如搗蒜,一點一點,你說,我聽。
就見忘憂接過話茬,宛若解語花的淺淺道:「奴家忘憂,見過大師。」
說罷,盈盈一禮。
復起身,款款道:「大師勿要見怪,奴家三人確實出身不正,但生就如此,非我等所願。
可這,不妨礙我等一片虔誠之心。」
「哦?」
「平心而論,奴家也好還是她和他,與正道那都分屬對立。
但我等也不是是非不分,大是大非我等還看得清。」
「請女施主賜教。」禪那合掌,高頌佛號,很是配合。
任誰都看得出這老和尚是有意的,但偏偏他那神情虔誠無比。讓看了的人,話到了喉嚨,硬是吐不出來。
忘憂自然也曉得他是故意的,可事到臨頭也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笑魘如花的道:「貴派有弟子云行雨,行走在外。
本也沒什麼,哪怕我等被其所殺,充其量是我等技不如人,死不埋怨。
然問題是,他行走慾海天我等管不著。可他同百里素鶴攪在一處,處處為虎作倀,致使慾海天現在被攪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