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揉一邊道:“家主的事兒太多,不是咱們能夠揣度,咱們要的是查出夫人的下落不是?
只要找到夫人,箕鴀那邊在使把力把碎玉人辦了,那麼她是誰都不重要。就算是哪家的遺落在外的小姐,誰會要那麼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回去辱沒門楣?
再者,少真府的小姐沒死也是咱們猜測。
別的不說光文宰那裡,咱們的說法就經不起推敲。”
那是個啥人?一個少年成名比肩咱們家主的人。這樣的人,能犯那種錯誤等著你我去鑽尋空子?
文宰鬼迷心竅了,少真族老也不會答應。
畢竟,那對少真氏是滅頂之災。
是個長腦子的,他就不會那麼幹。
可是菰勒勒還是不甘心,如果所有事情都只是暮雨齋裡那個男人的野心沒有私心,自己要怎樣才能找到他的弱點,讓他說出孃的下落?
每個人來到世上都有自己的爹和娘,她不想漫長的一生永遠只有父親的角色而沒有母親。
她不想要那種缺憾,就算那個女人身份卑賤也得讓她清楚是誰。
然後她會選一個身份匹配女人,去彌補那個位置。 @
但在事情沒清楚之前,她不想想隨隨便便將就。
呢喃道:“你說的對……”
然而兩人不知的是,這些談話早就被屋外的素鶴聽了去。
他藏身虛空,站在紗窗外。
主僕兩依舊侃侃而談,毫無所覺。
卻見他倏然雙手掐訣,彈指間從園子外收了一名打盹的侍女進來。
不等人清醒,劍指虛空疾畫,低聲喝道:去。”
一道金色的靈符瞬間被打入侍女體內,女子陡然睜開眼睛。
行走間,撞倒走廊上的花盆。
哐啷一下,砸的稀碎。
屋內的菰勒勒目光霎時狠辣,厲聲高喝:“誰?”
睇眼水月,去把人擒回來。
水月點頭,身形疾閃,一出門口即撞見侍女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登時藕臂暴長兩米,死死扼住其咽喉。
隨後將人提至跟前,緊接著轉身入內一掌打在侍女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