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不是很能理解她的想法,道:“可這也不能說明碎玉人就是當年少真府遺失的小姐?
別忘了,她現在可還懷著文宰的骨肉。”
這事情瞞不了人,只肖稍稍感知就知道她肚子裡是誰的種。
菰勒勒不以為意,反而突然壞壞的笑了起來,道:“噗……咱們的家主可真壞。”
這話水月就不愛聽了,也不懂,道:“誰不知道家主人好,怎麼會壞?沒有家主大度,奴婢哪有機會跟在小姐身邊伺候?
家主除了收留碎玉人這件事兒委屈了小姐,其他的事情可從來沒讓小姐吃過虧。
便每年那個可憐蟲過來要求見家主,家主哪回不是讓底下的人打發了?
偶有見一兩次,事後回到禧園還不是由得小姐您拿捏。”
菰勒勒瞪了她一眼,戳著她那光潔的額頭道:“笨,我說的壞是這個嗎?”
就不動腦子想想?
“那是什麼?”水月還是沒有轉過彎,不是這個還能是哪個?
菰勒勒翻了個白眼,道:“說你笨,你還真笨。
碎玉人現在什麼情況?”
“文宰的女人啊。”娃都揣上了,這還有假?誰不知道在槿院文宰有多寵,小院藏嬌一點都不為過。
坦白說,這般寵愛是。(下一頁更精彩!
個女人都心動。
見她如此,菰勒勒直接咋舌:“嘖嘖嘖,真笨。”
“……”
“碎玉人是孤女,爹又在暗中扶持箕鴀。先不說她委身兩個男人,就說她和文宰?假如她走了狗屎運真是當年少真府的小姐,那可不就有好戲看嗎?
堂堂文宰,居然和親妹妹有染,而且還有了孩子。
你說,這事情要捅出來還不得翻天?”
光想,都足夠驚爆。
水月扶著她回到軟榻休息,鼓著腮幫子道:“也不一定啦,真要是少真府的小姐文宰不可能沒有手段查不出。而且,少真府對外不是一直都稱那個小姐死狀悽慘麼?
咱不能為了印證猜想,就胡亂扣在一起吧?”
菰勒勒翻身趴在軟榻上,抱著枕頭嘟囔道:“說的也是。”
水月替她除了鞋子,又去把手擦淨然後返回來給她揉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