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容貌,他二人自是不差。然,這並非重點。”
“那重點是什麼?”
“是人都惜命,尤其是生的好模樣好,越是這樣的人越不甘心就死。姐只要給他們一點點好,他們就會覺得眼前有無限光明。
我許他們一點點好,他們便會為了活的更好,甘心情願出賣同伴,肉、體、乃至靈魂。”
“所以?”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讓他們時不時四處走走。每到一處,即散播些許言論。
諸如我等種種惡事,說他們云云不甘。
又比如我等近來去向……”
“你……你就不怕此舉惹火燒身?”
“怕火?你我本就是做惡放火之輩,還怕火?老孃要怕,也是怕那火不夠亮堂,你個蠢貨。”
說罷,不等蟲子開腔,又接著道:“我讓他們每每做完,便故意把人往咱們這裡領。”
常帶子負手轉眸,道:“你是想請君入甕,再借他們之手找出休門,從而達到牽制雲行雨?”
紅寡婦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還是你懂我,不像有人本事沒有偏還色膽包天,道:“我等與照紅妝皆和雲行雨過過招,然無一從其手中討得好處。
這說明什麼?
說明,雲行雨此人修為遠不止咱們看到的那麼簡單。一個面對我等尚且還有留有餘地,藏招的人,他不是有絕對的能力便是足夠膽氣。
如此人物,沒點掣肘短處,是能拿得下的?”
如果能,照紅妝會把到嘴的肥肉吐出來?
“我有一事不明,你如何斷定照紅妝一定會失敗?也許,人已經在她百妙峰之內。”我甫從醫毒二門歸來,你與他皆自島上而歸,如何知曉其他?
“這裡。”紅寡婦抬手指向自己的腦子,呵氣如幽的道:“我自下春秋翰墨,便在各路要道留下埋伏。
凡有來往,皆瞞不過他們。
不論此時誰進誰出,能讓春秋翰墨動的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墨如淵。
墨如淵若無事,必然會得知我攻打其宗門。他即便不往回趕,也會有書信往來。”
“你可有截到書信?”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