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確定可行?
“我有漏算過?”說罷,眸光微微半斂,斂的風情,藏的是殺機。
蟲子聽來聽去,他再惱怒也曉得事情不簡單。兩人你來我去,不是針對自己就是故意做給某人看。
依著紅寡婦的個性,她向來不屑自己,犯不著如此。
那唯一能解釋的,便是後者。 首\./發\./更\./新`..手.機.版
也就是說,剛剛他們談話屋頂有人偷聽。怪不得,這女人好好的就變了個人,陰陽怪氣不說,還處處蔫壞。
道:“知道來的是誰嗎?”
紅寡婦轉眸,道:“不是本人,便是與之相關。”
“你要說相關我信,但本人未免荒唐?那百里素鶴初會你我才多大能耐?於今短短時間,你是要說他已經成長到可以與我等相媲美的地步?
寂寞臺是塊天然的絕仙之地,我等能佔據尚且是託了功體的緣故,才能順順利利。
他要做到,可能嗎?”
“可不可能,人已經來了,不是嗎?”關鍵是,你這個蠢貨還不知道。
蟲子默然,一口氣卡在胸膛上不去下不來。氣不過,轉而偷眼打量,發現對方至始至終沒睜眼看自己。
踢起腳下一塊碎瓦就飛向常帶子,沒好氣道:“什麼情況?”
那碎瓦還沒到其跟前,便在半空炸成齏粉。
常帶子橫了他一眼,沒做聲。好一會兒,才同紅寡婦道:“你確信這麼做可行?萬一,對方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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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們非但不能借刀殺人反而會自爆要害引來殺身之禍。
紅寡婦道:“說你們只知舞刀弄棒不識風月,你們還不服。
真當老孃除了床第之事,腦子裡就不裝東西了?你們以為我沒事寵著那幾個小子幹嘛?
快樂嗎?天底下,能給老孃快樂的多了,多他兩不多少他兩不少,我為何選他們?
難道,僅僅他們皮囊生的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蟲子滿心滿眼都酸,道:“哼,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