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肉身同時兩副魂體,不是此消便是彼亡。真浥輕塵若活了下來,說明彼時她具有主導權,更別提你們後面還共同度過諸多患難。
倘若二魂同體,人皇島你們對上大皇子時,他的罡風足矣打散多餘的魂體。
如何兩者還能糾纏至今?更甚者,讓後來者奪了主權?”
素鶴聞言,不禁露出絲絲苦笑,道:“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說罷,又覺得自己太過感性。遂斂了思緒,強提精神道:“起初我曾想過是否系純良人所為,以他深不可測之能為,若要一舉覆滅疏星樓,我並不懷疑。
然也是他之修為告訴我,若為他所做,實無否認的必要。”
缺雲子聽的眉頭一皺,道:“純良人是誰?”
要不是順帶談起此事,他都不知道慾海天何時有了這麼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偏生如此實力,慾海天竟無所聞。
未免駭人……
素鶴嘆道:“在下亦不是很清楚,只知其自稱純良人。修為之高,實乃平生僅見。
他之修為,絕不在神之境。”
缺雲子愣了愣,眨巴眨巴乾癟的眼皮,木木的點頭。
也對,有這樣的實力他端了慾海天也可以,實在不必要去否認一些事。
畢竟,強大的實力無需多言。
許久吟亦被他的話語,嚇了一跳,狐疑道:“如此人物,是禍非福。
為何不見其行蹤,亦無人提及?”
素鶴對上其眼探究的眼神,不避不閃,坦然道:“實不相瞞,疏星樓與之一別,我便再也沒有見過此人。
而他,也好像就此消失。”
事實上,莫說查不無此人,更像是從未出現過。
找不到一絲痕跡,一絲氣息。
“這……”許久吟暗忖不妙。
如果是這樣,慾海天的事兒只怕難以收場。
百里素鶴自踏足慾海天,便如石子入水攪亂了各方的平靜。
加之其後,諸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