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吟道:“許某正要和你說,本來路上就要和你講,奈何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但目下你這邊似乎有些問題,這事兒必須和你說清楚。”
說罷,他目光瞥向門口。
素鶴會意,頷首道:“請講。”
“這個……”許久吟開口,猶疑了一會兒,指向鄒寂人道:“聖手,雲行雨是否有對其講過鄒仙友是與你一塊兒?”
缺雲子嘆了口氣,雖是不大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煩躁的扣起雞窩頭,道:“是有這回事,事後他找我提過。
可我忙著查秋心閣背後之人,把這事兒給忘了。
如今想想,怕是一早就露了底。”
聞言,素鶴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看來是自己的回來,坐實了她之前判斷,假如許久吟不明就裡說出其中的隱情,事情便她被不費吹灰之力破的乾乾淨淨。
想要再找藉口,穩住其心怕是不可能。
許久吟看著他倆的反應,頓時也清楚自己這回的簍子捅的不小,道:“你這邊,究竟什麼情況?”
按道理,你和她不該是……那啥,一對嘛。
怎地弄得,不像戀人像仇敵?
缺雲子也是懊惱,但悔之晚矣,道:“鶴小子,你自己講吧。”
人是你帶回來的,可不可信你心裡有數,我老頭子也不好說啥。
一邊說罷,一邊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看看,都辦的什麼事兒?
素鶴微微點頭,轉眸同許久吟道:“此事需得從我踏實慾海天說起……”
說著,他便將自己和浥輕塵的淵源糾葛大致說了一遍。
許久吟聽罷,頗為唏噓道:“早就聽聞疏星樓慘案,想不到細聽之下更為慘烈。
按你這話,當初那場變故之下豈非沒有活口?”
既然眼下這位是冒牌的,那從一開始會不會就是個騙局?
知你必去,故意設下的圈套。
“不,有活口。”素鶴說罷,長長的籲出一口濁氣,道:“真輕塵,沒有死。”
“沒死,這位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