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田加津將自己把死者當成取款機的事間接暴露了出來,她立刻捂住了嘴巴,緊張地看著眼前的警官。
“昨夜12點到今天凌晨1點,你在做什麼?”
“我在睡覺啊。”
“有誰可以證明?”
“成瀨澄乃同學可以證明,她昨夜留宿在我家裡,我們是一起休息的,額,我爸爸媽媽也可以證明。”……
將兩人送走之後,中山靜司把問詢結果都送到了毛利修一的手中。
毛利修一摸了摸鬍子,詢問白川的意見。
“倉木君,你怎麼看?”
“就目前這些資訊看來,基本可以排除是他們作案的可能,還是先從昨晚受害人的行程入手。”
白川平靜地說道。
毛利修一頷首,“我也是這麼想的,已經叫人去調查那條街的商販了,應該很快就會有反饋。”
“倉木君,你覺得這會是精神變態殺手所為嗎?”
毛利修一又問道。
這句話明顯是試探了,但白川本著職業道德,還是說了實話,
“就目前的資訊來看,不一定是精神變態殺手所為,也有可能是復仇行為,受害者背後綁著十字架,跪倒在地上,明顯是兇手認為她有罪,需要贖罪。
“當然,不排除是某個狂熱的異教徒,或者是自以為有信仰的殺人犯,是精神變態殺手的機率也存在。
“無論哪一種情況,我們都必須將他儘快找出來,以免出現第二個受害者。”
“如果是尋仇的話,大機率不會出現第二個受害者吧?”
白木沙耶問道。
白川不置可否,“這還不好說。”
“就目前蒐集到的資訊而言,我覺得最有可疑的依舊是受害人最後一通電話的聯絡人,柳澤浩一。”
中山靜司分析道,“因為他與受害人是情侶關係,但是遭到了受害人父親的反對,受害人沒有選擇站在他這邊,而是選擇了聽從父親的安排和他分手,也許他對我們說了謊,之後頻繁聯絡受害人的根本就是他本人,也是他威脅受害人給他100萬,受害人不想繼續被威脅提出了反抗,結果被他惱羞成怒殺死了。”
“那他的不在場證明怎麼說?”
毛利修一問道。
“額,這個倒也是。”中山靜司費解地撓了撓後腦勺,“醫院那邊給出的回覆和柳澤浩一的描述基本一致,柳澤浩一回醫院的時間是昨晚11點半左右,受害人死的時候,他應該還在醫院裡照顧自己昏迷的父親。”
“等等,你說醫院那邊給出的具體時間是多久?”
白川問道。
“11點半,醫院的監控拍到,他是11點半進入醫院的。”
中山靜司回答。
“如果是這樣,那柳澤浩一具備作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