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賭大小就賭大小。”
應下來之後,
她拿起桌上的篩盅,卻沒有開始搖,而是微微側過頭,忽然放軟了姿態可憐巴巴求救一般的看著邵靖易,遞給他道:
“小邵邵,我好像是過分高估了自己,可能我真的不擅長玩這些,但是我也不想真嫁去當妾,你幫我一把,好不好。”
邵靖易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家丁便先一步上前呵道:
“唉!做什麼!說好了是你與我家少爺的賭局,哪有讓別人代替的道理。”
“有嗎,剛才有明確表示不能旁人代替嗎,既然沒有,那憑什麼不行。”白景音直接將篩盅遞給了邵靖易,“別理他們,你先試試看。”
“不、不可,我——”
“這種時候了還推拒什麼,生死攸關,就靠你了。”
見白景音如此堅決,邵靖易只好硬著頭皮搖了一下篩盅,但因動作過於生硬,還沒搖幾下,那篩盅就已經噼裡啪啦散落了一地。
“……”
白景音當場石化,
“我都說了不可,我從未碰過這些東西。”
邵靖易面具下的臉,紅的快要滴血一般。
隨即便是金家寶與其家丁的鬨然大笑,毫不掩飾譏諷,邊笑還邊道:“好好好,爺讓你去找幫手,除過你旁邊那個,在場的任何一個,你看上的,或者是想上來代你賭的都沒問題,爺都奉陪,權當多看幾場笑話。”
白景音沒有說話,她自然知道,金家寶能說出這話就代表他毫不懼怕,不管找誰,可能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
而就在她快要不抱希望之時,
人群裡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我來。”
低沉而冷峻,帶著無比的威嚴與魄力,哪怕在有些嘈雜的環境中,還是清楚的落在了每個人的耳裡。
循聲望去,眾人的目光都積聚在了一個墨色斗篷的神秘男子身上,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道,看著他一步步走到了生死臺前,白景音的身旁。
“這人誰啊。”
“不知道,沒見過啊,也看不到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