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叫監管者?”
“總之,我想你與楊志、與寒月,甚至與我的立場應該都是相同的。”
而這,也是陸銘沒著急找武聖的原因!
他早就懷疑過這個從未露過真容的絕顛領袖。之所以遲遲不對他動手,一方面確實是不想摻和青鸞這檔子事兒,另一方面即是認為兩人並沒有矛盾衝突,立場也不相對。
當陸銘說完之後,武聖許久不做聲。
陸銘同樣不說話,只是悠閒品茶。
因為誰急誰穩,一目瞭然。
寒月要是真死了誰更破防?
那還用提?
必然是武聖更破防!
因為至強者的執念,必然繼承了至強者最深邃的情感,他們因執念而生,執念就定然是他們人生中的唯一與一切。
那是即便付出性命也要完成的無法放棄之事,那是即便付出性命也要保護的無法捨棄之人!
直到陸銘將一杯茶飲盡,武聖終於睜開了眼,重重一嘆。
他看著陸銘平靜的面容,嘶啞開口:“請你救救寒月……我,我不想……”
哽咽聲摻雜在風中,微不可察,卻又真實不虛。
不等武聖再說更多,陸銘已經溫和一笑,放下茶杯鄭重回道。
“放心,她不會有任何事情,我保證。”
“但現在我想,咱們之間的這次對話,你可能需要更主動一點了。”
陸銘並沒有威脅武聖的意思。
他也不會拿寒月的命去威脅武聖。
只是以寒月眼下的處境,訴說自己並無惡意的本質,想來這種真誠,武聖大抵也能感受的到。
片刻後,武聖飲盡杯中茶平穩了情緒,終於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那些告訴你。”
陸銘朗聲一笑:“洗耳恭聽。”
……
“問題出在青鸞與七絕之戰。”
武聖一開口,便將事情拉回到了無數萬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