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雙手握著欄杆,臉色極其難看,一旁的朱竹雲同樣是面色凝重。
戴維斯緩緩鬆開雙手,欄杆上留下了他雙手的指印。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已經受傷了嗎?你看看這像是受傷的樣子嗎?”
戴維斯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態瞪著眼前身軀都在顫抖之人。
彎腰作揖,恨不得將頭埋在胸膛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一日襲擊朱竹清的那人。
此刻面對戴維斯的怒火,自然沒有對付朱竹清那般囂張氣焰。倒像是一隻聽話的哈巴狗。
“殿下,這,這我也不知為何,可我明明確實重傷了她,當時她的手臂血流如注,怎麼會這樣……”
面對怒氣衝衝的戴維斯,這種低聲下氣的回答顯然不能讓戴維斯滿意。
更何況今日的比賽朱竹清表現出的實力哪裡受到過半分傷害?
朱竹雲小心翼翼地伸手拉著戴維斯的手臂,先是看了一眼那人,隨即扭頭略帶微笑。
“殿下,他說的話不會是假的,我想其中恐怕另有緣故。”
戴維斯側首看到朱竹雲給他使的眼色,心中的悶氣仍在,只是語氣平和了許多。
只是看到如此不爭氣的手下,戴維斯是壓不住心中的火,好在朱竹雲在一旁勸慰。
“好了,我知道你是忠心的,下去吧。”
那人聽到戴維斯如此說話,如蒙大赦,趕緊謝恩後,一溜煙離開了這個恐懼的地方。
等到那人離開,戴維斯憤憤道:“若不是看在他的家族勢力,今日定不會讓他這般輕易離開。”
朱竹雲一邊用玉手撫平戴維斯起伏不定的胸膛,一邊挑撥道。
“維哥哥,我覺得不應該怪罪他,要怪就怪那個楊芸。若是沒有她從中作梗,朱竹清豈會那般容易離開?”
戴維斯一聽朱竹雲口中提到的楊芸,便流露出吃人的眼神。
更是轉身一拳砸在欄杆上,本就被他先前留下印記的欄杆此刻化作碎塊倒塌了一大片。
這可是把朱竹雲都嚇得不輕,面露驚愕看著戴維斯,她哪裡見過如此暴躁的戴維斯,可自從朱竹清踏入學院的那一刻,似乎這一切都在發生變化。
“楊芸,好,很好!”戴維斯口中唸到著楊芸的名字,那股恨意油然而生。
兩日後,朱竹清正在屋內修煉,房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朱竹清緩緩睜開雙眼,警惕之心驟起。
緩緩開啟房門,只見著一張讓朱竹清感到不喜的臉。可還是強顏歡笑。
“大姐?你怎麼來了?”
朱竹雲見著朱竹清毫無心機似的咧著嘴笑,一開始在她內心準備了多種說辭也用不上了。
朱竹雲臉上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看到朱竹清的一瞬,就走向前,拉著朱竹清轉了一個圈。
朱竹清倒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任由朱竹雲擺弄。
“三妹,聽說你受傷了?這是傷到哪裡了?”
朱竹雲故意狠狠按住朱竹清的右臂,朱竹清疼得張大了嘴。發出“滋滋”作疼的聲音。